铢钱的数目高达四百万钱,即便是在京口,值得贼人铤而走险了。
卫策郑重其事的说道:“祖令放心,必不会少了一文五铢钱。”
内城有很多贼捕干驻守,卫策又安排人前往铁瓮城抽到了上百名牙门军,固若金汤了,不会有贼人抢走四百万钱了。
卢祎终于能够见到祖逖了,心里激荡,瞧了一眼天色还是稳妥的说道:“天色快要黑了,郎不是传舍宾客,只是一個末等闲散宾客不能坐在庄园里,另外也没有沐浴更衣,等到明天再去拜访祖公也不迟。”
祖道重点头了:“你放心,等到家公见到了四百万钱的估税,本官定会帮你争取一个传舍宾客。”
宾客的各种吃穿用度全是耗费族里的钱粮,宾客的升迁不是族人说了算,族人可以招揽宾客,却不能决定宾客的升迁。
只有卢祎这般的族长才能决定宾客的升迁,也是宗族族长的权利之一。
卢祎目送轺车和四望车离开了,专门叫上了两名贼捕干一起离开了外郭城,没去坐卖炭翁的露车,凭借良好的人情关系找到周闳要了一样安车。
安车抵达了卢氏坞堡的门口,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高门士族有着自己的规矩,不会去报复出谋划策的宾客,也有着自己的倨傲,不会自降身份报复一个寒门庶族。
豪族更是不敢报复范阳祖氏的宾客。
卢祎不得不防,毕竟涉及到了自身的安危:“多谢两位吏公了,不忙离开,在坞堡里吃过饭再走。”
两名贼捕干说了句客气话,喜滋滋的走进了膳堂,等着吃膏粱。
旗亭的贼捕干里早就传开了,谁去了卢祎族里帮忙,顿顿都能吃膏粱,也能成为一名膏粱子弟了。
等到卢庆之端着酒菜走进了膳堂,红漆食案上果然是摆满了膏和粱。
两名贼捕干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临走以前说道:“小郎君下次有事,尽管说一声,咱们是自家人理应帮忙。”
卢祎笑着目送两名贼捕干离开了,转头问道:“算日子阿尼早在昨天就应该回来了,怎会拖到今天还没回来。”
海路经商有不少的风险,虽是靠着州郡岸边行船,避免了风浪,还是有遇到海寇的风险。
刘徵、韩雍两人便是有名的海寇,没少给辅国将军、都督兖州诸军事郗鉴带来困扰。
等到祖逖北伐以后。
驻守京口的都督将帅变成了郗鉴,打造了北府军的前身。
最让卢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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