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殷乂看着大门出现了刀印,心疼坏了:“又不是耽误你们家里的春耕,何必上赶着帮卢祎。”
再是抱怨也没用了,贼捕干来了只能开门迎接。
殷乂不愿意见到卢祎那张令人厌恶的脸,说道:“这事交给你,记得按照昨天商量好的计策去做。”
白白送出去四百多亩田地,殷乂不甘心,连带找到宾客士俣商量了一个计策,决定趁机使绊子。
膈应卢祎也是好的。
士俣自信满满的说道:“明府放心,郎会按计行事。”
豪族庄园大门打开了,走出来一個三寸丁,却打扮的羽扇纶巾,头上戴着青丝绶的头巾,身穿细葛长袍,手里拿着羽毛扇。
令人啼笑皆非。
卢祎乐坏了:“殷乂的儿子出来了?”
周闳本就被逗笑了,又听到卢祎说了一句殷乂儿子,捧腹大笑了:“哈哈,看来小郎君善于雄辩。”
两人的声音很大,故意嘲笑了殷乂的宾客士俣。
士俣气的脸色铁青:“等到圈定田地的时候,你就笑不出来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三寸丁最恨别人拿他的身高说笑了。
士俣越想越气,直接开口使绊子了:“北边大堰口附近的田地归你了。”
田地为了方便灌溉,先是从澧河岸边开掘了大堰口,又从大堰口开掘一个个小水洞,方便河水流到更远的田地里。
大堰口地势低洼,遇到雨水连绵的年份容易内涝,田地变成了不能耕种的烂湿田。
豪族殷氏明显是在挖坑。
周闳过去做过几年的户曹掾,专门负责农桑耕种,只是看了几眼大堰口的地势,瞬间明白了殷乂的图谋。
不是内行人根本看不出来。
周闳冷了脸,大喝了一声:“左右!把这名贼子抓起来,竟敢以次充好意图糊弄祖令,送到大牢里关起来。”
士俣吓傻了,再也没有羽扇纶巾的气度:“吏公恕罪啊!郎只是按照明府的吩咐划分田地,再说了也是划给庶族卢祎,何时得罪了祖令。”
卢祎不明白周闳突然发怒的原因,却知道他一心为了卢氏坞堡考虑,保持着少说话的习惯,观察着官吏做事的方式。
周闳冷笑道:“本吏曾是户曹掾,岂会看不出殷乂的奸诈心思,另外,祖令昨日已经交代过了,划分卢氏坞堡附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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