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械斗的时间还有十天,等到明天再说也不迟,时机更加妥帖。
卢祎拱了拱手:“祖令,明天再来相见了。”
祖道重看着卢祎离开的背影,痛苦了,安慰自己不在乎,内心还是很在意:“年幼的时候总是对宾客充满了期待,带着宾客叱咤疆场和官场,现在终于收了第一个宾客,总是一个一个见外的祖令,感觉像是娶了夫人,却喊郎小叔子一样。”
不过,卢祎收税的才干很耀眼,只能不拘小节了。
卢祎一路来到了外郭城门口的传舍驿亭,寻找着卖炭翁的露车,两人早就约定好了,需要坐车的时候可以去传舍驿亭门口找卖炭翁。
找了半天,没有看到卖炭翁的露车。
卢祎放弃了:“看来只能坐其他商贾的露车了。”
出门行旅,商客双方都不安全,担心对方心生歹意抢劫钱粮绢帛,往往都会怀揣着很深的戒心。
卢祎和卖炭翁熟稔了,大概知道了对方的底细,不用担心抢劫财货的横祸了。
双方都放心。
卢祎等了半天没有等来回去的露车,倒是有几辆露车前往外郭城:“天色比较晚了,不能继续等了,实在不行就走回去吧。”
“小郎君。”
旁边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卖炭翁坐在安车车架上喊了一句:“见你东瞅西看半天了,可是要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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