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牛、田宅等三样大宗买卖,酤酒不在其中,应该按照散估来计算商税。”
散估是百分收四,确实是四千钱。
臧琨的脸色难看了。
“哈哈。”
祖道重扬眉吐气了,哈哈大笑了起来:“无话说了吧,本官收取商税的嚆矢就从你开始。”
只要收上来大量商税,就能获得父亲祖逖的看重了,终于可以证明自身的能力了。
祖道重别无他愿,只要母亲从破旧院落里搬出去,换上崭新温暖的石灰墙新院,心满意足了。
臧琨冷了脸:“散估的价格多寡不是伱说了算,本官说了算,今年的率钱只有十文钱,祖市令若是想要,可以给你几粒菽豆。”
不是缴纳估税,分明是羞辱人。
祖道重只要收下了就会成为士族的笑柄,却又没有反驳的办法,只能看向了笔挺站立的卢祎了。
卢祎摇头了:“郎刚才已经说过了,估税的全称是估额增值税,根据酒水市价给出一个定价进行收税,只需要知道逆旅客舍卖了多少酒,可以轻松算出每年的估税。”
定价?
臧琨愣住了,渐渐有了火气:“你说定价就定价,你当你是琅琊王。”
“妙啊!”
祖道重的眼睛亮了:“只要有了定价,包括米粮、绢帛、碳薪全都能收上来商税了,此计甚妙!甚妙啊!”
卢祎笑而不语。
这叫做价格双轨制,小样,还拿捏不了你一个卖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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