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样是空谈。
卢祎当然清楚了,降低市价,也是避税的一种手段,他既然说出来了就有应对的办法,保证可以收到商税。
“祖令。”
一名门下书佐走了进来,愤愤不平的说道:“臧琨仗着自己是中正官徐公的乡党,又在故意抗税了,甚至还在戏耍收税的西市掾。”
“他敢!”
祖道重霍然起身,满脸怒容,转身就要去拿客主旁边的一柄长剑:“本官今天活劈了臧贼!”
舍主吓坏了,急忙说道:“这是客人押质的八面汉剑,汉灵帝年间的骨董,郎君不能乱来,免得损坏了客人的东西。”
不是担心八面汉剑的损坏,担心得罪了臧琨身后的中正官徐澄之。
东莞徐氏是来自北地的侨望,也是京口一带有名的高门士族。
祖道重直接推开了舍主,拔出了寒光熠熠的八面汉剑,怒道:“本官难不成要窝囊一辈子?!”
舍主噎住了,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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