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稳,都用一条布带子勒紧绑着,却还是有容乃大。
沈兰淑难得碰上膳堂里只有她一个人,松开了布带子,跪坐在卢祎的红漆书案旁绣着女红。
由于卢祎把红漆书案垫的比较高。
沈兰淑跪坐在旁边,书案的案面刚好在腰部上面的位置,跪坐的时候略微靠前,达成了所有女人做梦都想要的场面,波涛汹涌放在了书案的案面上。
“呼。”
沈兰淑没有布带子勒着,呼吸更加顺畅了,温婉笑道:“舒服多了。”
“砰!”
就在这时,膳堂的木门突然被推开了。
卢祎满脸沉重的走了进来:“嫂子...恩?”
沈兰淑呆住了。
卢祎突然回来了,刚好撞见了她解放身体。
“啊!”
沈兰淑惊呼了一声,急忙趴在红木书案上,俏脸烧烫:“二郎快出去,奴正在...额...正在绣花,等会儿再进来。”
卢祎惊愕了,也算是见过识广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汹涌的波涛,甚至可以放在红漆书案上。
更让人惊叹的是,有如山峦般挺拔,没有出现大了容易倒的情况。
卢祎急忙走了出去,脑子里全是波涛放在案面的场景,烙印在了脑子里,忘不了了。
“二郎进来吧。”
等到膳堂里没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沈兰淑把他叫了进去,俏脸依旧泛着一层好看的绯红,不敢直视卢祎了。
一位孀嫂在小叔子面前出现那般场景。
太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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