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到十五岁、六十一岁到六十五岁是次丁男。
卢氏坞堡有两人即将成为正丁,分别是一母同胞的三弟四弟,按照两三丁取一的徭役规定,需要有一人服世兵役,一人充当力役。
卢祎和孀嫂沈兰淑经过商量,决定用绢布代替服役,族里的丁男本就稀少,如果再被抽调出去两人,田产早晚被人强占。
永嘉南渡刚刚结束,京口充斥着很多北地流民,外面一切能吃的东西早就被流民吃完了。
卢氏坞堡失去了一百多亩水浇田,全族十几口人要不了多久就会饿死。
为了活命只能想办法留下了三弟四弟。
卢祎叹息了:“附近的一家豪族找到户曹书佐打过招呼了,一定要把三弟四弟调走服役,买通县署书佐这条路是行不通了,没办法,只能把练布从书佐手里拿走了。”
“扑哧。”
沈兰淑捂着樱桃小嘴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胸前荡起一层层波涛,身段展现出了勾魂夺魄的魅力。
卢祎看呆了,从没见过这般销魂的光景,脑子里浮现了一个词:极品。
过于销魂了。
饶是卢祎定力深厚,还是呆了又呆,随后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好在是黄昏时分,膳堂里比较昏暗,沈兰淑注意不到卢祎的眼神。
要不然,叔嫂两人往后相处起来,避免不了产生尴尬的情绪。
沈兰淑笑容温婉:“二郎还真是个妙人,世人在乎名声,极好脸面,从没听说过谁把送出去的贽礼又要回来。”
卢祎真挚的说道:“送了礼,却办不了事,当然要把贽礼要回来,脸面又不能当饭吃。”
魏晋风流,好清谈,在乎名声和脸面。
卢祎送了礼又要回来的行为,算得上是特立独行了。
不过嘛...
沈兰淑心里莫名的畅快:“二郎做的对,做了很多人想做碍于面子又不敢做的事。”
卢祎笑了,得到了孀嫂沈兰淑的认可,心里欣然:“买通县署书佐行不通了,只能寄希望于今年的中正评了。”
只要通过了中正评,卢祎就能算是个人了。
中正评是每隔三年推行的九品官人法,早在魏文帝曹丕年间制定的选拔官吏的官制,从两个方面评定一个人的品级。
家世、行状。
家世是父祖辈的官职和爵位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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