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好奇的,谁让你们俩都是长了嘴的哑巴,一个不问一个不说,你不让她与外人接触才真的是做贼心虚。
也就岑夏那个笨丫头,这么久没见到自己母亲都不怀疑,还为你生孩子。”他不敢说真不值得。
“闭嘴。”池谨言冷冷地暼了他一眼,再次走进屋内。
他静坐在床畔的椅子上,目光紧锁她的脸庞,岑夏缓缓睁开眼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却转瞬即逝,将温柔深藏在他深邃的眼底。
“你醒了?”他的声音依旧透着冷漠。
“呃,你怎么在这里?”岑夏揉了揉朦胧的眼睛,依稀记得自己倒在医院的门口。
“我不来,你连自己生病都不知道。”
“生病了?我?”岑夏疑惑地看向他。
池谨言正要回答,门外的莫永哲突然探进头来,抢先一步回答她,“你没生病,你只是怀孕了而已。”
池谨言转过头去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将他变成哑巴,“莫永哲,你的话太多了。”他迅速起身将他清理出去。
岑夏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得措手不及,怎么可能?她明明已经让清云取来了避孕药,明明还未超过二十四小时,理应有效的。就算再怎么样也不应该一次就中。
池谨言站在门边,望着岑夏那呆愣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缓缓向她走来,语气不由得重了些,“岑夏,我说过你有疑虑可以直接来找我,我们之间的事,我更希望是你亲自来问我,而不是通过别人。”岑父的保姆说她早已离去,可却在医院呆了那么久,他想知道她与莫永哲究竟说了些什么。
岑夏早已将之前的疑虑抛诸脑后,她将手轻轻放在小腹,沉默许久,轻声问他:“你决定怎么做?”
她没有朝他投去一暼,池谨言一时之间未能领会她的话。
岑夏误解了他的沉默,以为那是他的决定,于是她艰难地说:“我明白了。”
她与池谨言的纠葛,虽然暂时恢复平静,可她不希望这个孩子,在这种充满困惑的时刻到来。
何况,他曾说过自己不配生下他的孩子。
想到此,她心痛不已,手指紧紧抓住白色床单,低下头努力不让池谨言看到她在哭。
许久后,她终于下定决心,颤抖着声音:“那你……安排时间吧!”
一连串的问题终于让他明白过来,池谨言狠狠地捏住岑夏的胳膊,不悦道:“岑夏,你在想什么?”
岑夏毫无反应,胳膊传来的刺痛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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