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岑夏知道那是他的父母。
看着他虔诚地祭拜,岑夏心中涌起一种难以难说的情感。
这让她想起樊亦明,她从未去他的墓前看过哪怕一眼。
池谨言看向她,要求她像自己一样祭拜,岑夏一头雾水。
奈何他的眼中似有悲悯,无奈只得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从山上下来一路无话。
直到车上,池谨言率先打破宁静。
“既然你拜了,就是我池家名正言顺的媳妇,得到了祖宗的认可。所以你别再想着逃跑。”
岑夏瞧着窗外的脸转向他,“什么意思?”
池谨言靠近她,笑意挂满嘴角,眼中却毫无波澜,“你将来也是要入祖坟的。”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又听见他的声音。
“所以你以后只需负责我的饮食起居即可,其他琐事不需要你亲自动手。”
岑夏无语,他越是表现得如此亲切越是危险,她宁愿去干那些粗活也不愿意接近他。
何况,他凭什么认为女人就得在家主持家务,伺候男人。
一颗心从昨晚到今日迟迟未敢松懈,她很想知道自己的命运,和家人的近况,长期的等待让她越来越不安。
她紧紧捏住自己的衣摆,忍不住开口:“池谨言,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池谨言并未打算跟她解释,“岑夏,我发觉,用另一种方式与你相处才有乐趣。”
乐趣?果然这一切都是耍她,她的眸子显出些冷意,看向池谨言那似笑非笑的脸。
“你昨天说的果然是骗我?”
“我一向说话算数。我说不会伤害你就一定是真。”
承诺不过是两张嘴皮子动一动,这种假话岑夏不会相信。
她感觉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像温水煮青蛙,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被逼疯。
安耐住心中的不安,她缓缓低下头。
来时的煎熬不复存在,回去时也不像表面那般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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