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不料竟将自己衬衫扯坏,纽扣掉了几颗在地上。
肌肉流畅的线条隐藏在薄薄的衬衫之下,只露出半个胸膛,只如此已能叫人遐想。
岑夏只觉得这样健硕的男人自己怎么也不能逃得掉。
她直勾勾的眼神却让池谨言很满意。
拉住岑夏的手腕附身而来。
绵密细致的吻落在了她身上,无比温柔。
岑夏的屈辱袭满全身,只觉得男人粗暴无比。
她带着哭腔大吼着,
“池谨言,你这个浑蛋,我不是顾夏,不是……我是岑夏。”
所有的挣扎对男人无异于挠痒。
崩溃之余她不再挣扎,任由泪水打湿床单,
“池谨言,你少装蒜,我不爱你……你这样有什么意思?”
果然这句话刺激到他。
趁他晃神的间隙,岑夏推开他。
起身跑到门边,拼命拉着门把手。
“岑夏,没有我的允许你是逃不掉的。”
池谨言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衫,他当然知道她是岑夏。
只不过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恣意妄为一次,弄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
岑夏惊恐地回头看着他,泪水决堤,“池谨言你竟然是装醉,借着酒意发疯,你这样有意思吗?”
“你说你喜欢我才会嫁给我,可你又说你不爱我,害死小夏还百般抵赖,岑夏你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池谨言似乎是被她的行为伤情,神情忧郁地看着她。
可岑夏怎么会信他此刻流露出的真情。
恐惧占据上风,她毫无理智可言,指着他的脸不留情面地全盘托出,
“池谨言,要不是樊亦明我会嫁给你?你以为我会喜欢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变态吗?我告诉你,也只有顾夏那种女人才会喜欢……”
话未说完她被一把掐住,再无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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