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池少爷,我没做过,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伤害过她,我岑家对不起你的,只有婚礼那天没有让你见到她最后一面而已。”
岑夏做事光明磊落,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岑夏,你以为我会信?男友刚死,你就迫不及待地嫁人,你这种歹毒的女人有情可言吗?”
“池谨言,他不是我男友,你信不信都没关系,你觉得我有罪我就认,你想怎么样我也都承受了,我哥哥也死了,岑家没了,你觉得不够,那我继续赎罪直到你满意。”
几乎就要动摇的池谨言被她这句话刺激到。
“岑夏,你们全家都给小夏陪葬我都嫌不够,你除了这条烂命还有什么可偿还的。”
他随手一扔,岑夏摔倒在地。
“池少爷,我这条烂命不足以偿还池少爷的心头宠,是我拆散了你们,我有罪,你不信我,想怎么对我,我都接受。”
她柔柔的声音带着歉疚,没有倔强却让池谨言莫名烦闷。
“岑夏,今后在这屋里你只能跪着,不准你站起来。”
“池少爷。”岑夏慌忙抓住他的裤脚。
罕见的他没有阻止,“池少爷,能商量下吗?”她用很小的声音说着,闭上眼,为了逃离还是需要祈求这个男人。
“你凭什么?”
“岑夏,你拿什么资本跟我商量?”
岑夏被噎得无话可说,缓缓垂下手臂。
池谨言并没有理会她,“莫然来过?”他就是为这个才会尽早回来查看人死没死。
岑夏点头,捏了捏自己手臂表情痛苦。
不知为何他会问。
他们是情人与自己无关也不关心。
池谨言竟有些失望,提起莫然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没有丝毫醋意,瞧了眼脸色苍白,消瘦如骨的岑夏,压下这股不悦冷冷地说:“明天有个欢迎会,今天先放过你。”
“多谢池少爷。”
人一走岑夏立即起身,心里已经将池谨言千刀万剐。
她根本不会真心地感谢这个人。
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想要池谨言的命……
意外的池谨言让她今日早早休息,她倒是难以入眠。
身上的水泡和伤痛疼得冒火也不敢去动。
这里被池谨言看得很紧。
这些年想尽办法都无法逃离这里。
她想着父母和哥哥。
三年多未见父母,连话都没能说上几句。
以岑家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帮她逃出牢笼,也不能再连累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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