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你想跟我离婚?你觉得我池谨言是想嫁就嫁,想走就走的么?”
他猛地捏住她的肩膀,手指的重力狠狠地压在她的身上,仿佛要把她捏碎。
岑夏痛得皱眉,却无以辩驳。
“岑夏,因为你的一句话小夏惨死,你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说要走?”
“池少爷,我输了。”知道逃不过岑夏抬起头看着他。
她的眼神清亮,眼底的水波透着悔意,抬头望了一眼如墨的天空,星子好像也很恐惧地躲了起来。
努力收起眼泪,她知道对这种冷血无情的人,哭和恐惧也解决不了问题。
“我不该招惹你,是我害死了顾小姐,一切都是我做的,与我家人无关,你要我偿命,那就痛快点,如果你只会折磨我,那我看不起你。”
平静的语调,透着倔强,带着挑衅,她想,或许激怒他就会让自己解脱。
果然那个男人眼底的寒意更甚,
“你敢承认自己做得了?”
这个女人在结婚那天找人给小夏的车做手脚导致她意外丧命,可她却如此轻描淡写地诉说着自己犯下的罪,甚至没有丝毫悔意。
岑夏仰头面对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自己承认。
池谨言盯着岑夏那假装无辜的脸,猛地伸手捏起她的脸蛋,用刀轻点她的脸颊,冷冽地一笑,“你以为你是谁,我需要你看得起?你挑衅我之前先想想岑家。”
看着刀子在自己脸上忽闪,那冰冷的触感让脊背也阵阵发凉,她压下恐惧,依然嘴硬。
“如果你想报复,那你就去好了。”
要是她求饶那只会适得其反。
“岑夏你的这张嘴说出的永远都是谎言,敢威胁我的你是第一个,我倒要看看这么灵巧的舌头拔掉了还能不能牙尖嘴利。”
那最后一句尤为刺耳,岑夏不语,自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她冷笑着带着一丝幽怨地看着池谨言。
她一直后悔——如果自己不结婚,顾夏也不会赶来阻止婚礼,更不会发生车祸,可她求婚时并不知道他已经有心上人,为什么他要一直抓着自己不放。
唯一的错误就是岑家不让池谨言离开去医院,可那是池老太太的意思,即便有错也该偿还够了。
“贱人,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根本不配。”
话刚落音走神的岑夏就被他拉起朝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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