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间拿的,匆匆地写下几个字双手颤巍地递给莫然。
那纸张被血染了个半红,莫然根本懒得去接,让佣人念给她听。
张妈一把夺过,用奉承的语气念着:“莫小姐,对不起,是我冲撞了您,以后再也不敢了。”
听着这几句话莫然与张妈对视一眼满意的大笑,用着嘲讽得意的语调跟她讲话。
“岑夏,我终于是折断了你这身傲骨,等着瞧吧,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安安稳稳的生活。”
那佣人也带着鄙夷的眼神看着她,岑夏拼命隐藏眼泪。
瞧着岑夏那只渗出血的手,莫然歪起嘴角向一旁的佣人交代:“张妈,池少说了,叫她跪着把整个别墅的地面都擦一遍,擦不干净……就拔了她的指甲。”
她的言语就像摆弄一个不会痛的玩偶,那佣人应声点头。
炽热的阳光会晒伤她白嫩的皮肤,泳池边炎热她可受不了,扫了眼地上的岑夏随后甩着纤细的腰肢,踏着欢快的步伐离开了这里。
岑夏没有理会她的话,看着自己流血的手,那玻璃杯很薄,碎片更是尖锐。
她咬牙一点一点地拔取碎片,剧痛似乎已经麻木她的神经,只剩汗珠如露浮在发根与额间。
顾不得疼痛,岑夏站了起来,推开佣人,跑进厨房。
要处理好,否则伤得深了,以后就再也弹不了钢琴。
翻找一番拿出一瓶酒,没有消毒工具只能用这个,打开盖子,有些犹豫但还是忍着疼倒了上去。
瞬间的刺痛她跌坐到地上,一只手紧紧抓住酒瓶,指尖捏得泛白,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嘴唇。
没有可以包扎的纱布,只能裸露着,痛感消退些她虚弱地起身去做莫然交给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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