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怀中,随即落下一个吻。男女情爱,食髓知味,自从上次尝到了甜头,他胸中情意便更加汹涌。
半晌后,纾雅只觉身子腾空,被他横抱着向床榻走去,因在冬日里,床上铺了两层软垫,轻触到床面时仿佛整个人都陷入其中。
纾雅思绪还未理清,魏垣整个人就压了过来,不由分说又是一阵亲近。
他这一举动惊到了纾雅,慌忙举起双掌横在两人唇间,她毫无准备,忸怩道:“信期还未去”
“嗯”魏垣眼中光点沉下去,稍显落寞,然而转瞬却换了一张笑脸,翻身仰躺于床榻内侧,自语道:“险些忘了,果然沾上这个不是什么好事。”
“此话差矣”纾雅转身贴近他,轻言:“人有七情六欲,所谓君子尚且只是饮食男女,谁又能靠排挤天性来彰显‘高洁’呢,难道大人不愿放纵情欲就一定要做柳下惠么?”
不知是讨好还是安慰,总之这话听得魏垣很舒心,不禁哼笑出声:“夫人说话总是有理有据,明年得送你去参加春闱”
纾雅知道他爱听,却学不会好好应答,于是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睡去。
魏垣才回到肃州,可州上官吏早已知晓他封郡王一事,纷纷登门拜访,其中便有新任肃州都督祁昌懋。
他私心并不想见这个不速之客,但来者地位重,势头足,他也只好周全招待。
祁家三代从戎以军功立身,祁昌懋虽只是大将军祁宪之侄,但也从小被祁宪带在身边,骑射兵法皆亲自教授,与亲生无异,大将军对他的期许有时甚至超过自己长子。
早几年,河陇大将军征讨突厥,祁昌懋随行。突厥人草原行军颇有优势,在连绵山丘中竟如幽灵般时起时伏,做出诱敌深入一网打尽之势。
炎国军士武器精良,防御装备也优于突厥,只是拉锯太过,军队耗损不少元气。是时,祁昌懋与同在军中的魏圻商议抽出一队轻骑,一人为先锋一人为副手,漏夜奔出战场探查,在敌方忙着消耗炎军实力时,烧其后营,直取王帐。
突厥军本就因资源不足、粮食匮乏而南下掠夺,此次粮草被烧首领被擒,自是溃不成军,祁昌懋与魏圻也因此一战成名。
与祁昌华身上那股少年得势的意气不同,祁昌懋以沉稳示人,他要长那位堂弟几岁,今年总得二十五六了,只是相较于同位之人,这个年纪已然是大器早成。
魏垣原先很少与祁昌懋打照面,长兄在世时曾见过几次,隐约记得他的模样。
时隔多年,他已经长出细密胡茬,脸也被西北风沙拍打得更粗粝沧桑,不过身材魁梧挺拔,这倒继承了祁家人一贯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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