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随他而来的还有纾雅母亲与弟弟。今日来时,长庆很是高兴,话也说得有些多,他告诉纾雅下一次武试定在了中秋之后半个月举行,届时他定能夺得名次。
韦家亲人自午后而来,一众人在纾雅房内寒暄直至太阳夕照,舅舅韦瀚说起宋统领近来好不容易有半日休假,找他赴宴,几人才一同离去。
确认母亲身子康健,弟弟也即将得偿所愿,纾雅内心也松快不少,此时距她与魏垣的一年之约不足半载。
待送走家人之后,她便在屋子里整理着舅舅送来的大包小包。
“这些是给伍大人的,感谢他施以援手。”纾雅掂起一摞礼盒,轻置于伍必心面前的桌案上。
韦瀚知道伍必心保自己女儿孕中无虞,特地备了好些礼物相赠,甚至比送给纾雅的还多。
“韦大人真是客气了,帮魏兄排忧解难本就是必心职责所在。”他自认只是碰巧帮上忙,不过有人答谢的话他倒也格外高兴。
他谢过纾雅后,见天有雨云,便紧赶着去收前些日子晒在自己院中的药材。
纾雅归类好那些礼盒,斟了杯凉茶,边喝边嘟囔:“舅舅之前还说本朝皇帝仁善,可他遇事还是挺狠的”
从云水纹事件即刻禁足卢昭仪,到前些日子诛杀“天机阁”细作,再到处置南珠公主,皇帝都抉择果断,毫不拖泥带水。
“你舅舅说得也没错,逆党不除,社稷难安,杀细作无可厚非。”
魏垣近日在汾阳长公主的书房那儿找来些陈年旧书,现下也正看得饶有兴趣。听见纾雅呢喃,便放下了手中典籍,抬眸应答:
“再说南珠那事,只关几天禁闭如何不算仁善,皇帝自己宠了这么久的亲女儿,即便犯了关乎人命的大事,也能得以宽恕,况且这还没出事。”
纾雅喝了凉茶,感觉浑身暑气降了大半,对魏垣所说表示赞同:
“也是,她虽幽闭于掖庭,可仍是公主之尊,衣食不缺,根本无关痛痒,还不如打一顿板子,好歹还知道点痛楚,这事里受罪的唯有姐姐一人”
据说南珠被关入掖庭后,常常打砸东西,门外看守既要履行职责不让她出逃,又担心屋里什么碎瓷碎瓦割伤公主贵体,没一日安生。
“不过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淑妃母女轻狂,最容易被人当刀子使。皇后虽然撇了关系,可若说不是她煽动,南珠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随后他又说起一些宫闱往事:淑妃原本性子也好,爱和人说说笑笑,与卢昭仪关系也没那么僵。那时卢昭仪有孕爱食酸,最喜酸橙,一日淑妃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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