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多想,走在路上时却思绪万千,想要看看他们相处究竟如何。
之前魏垣帮他出了口恶气,长庆心存感激,不认为他是坏人,可回忆起他能狠心让那些人拍击琉璃碎片,知道他定是个心狠之人。
夜里兀自想起,总会因担心纾雅而辗转反侧。
好在他走近那座凉亭时,所见正是众人其乐融融之景,心中顾虑也消减大半。
纾雅道:“姐姐怎会不好?又多心了吧,倒是我不在时长庆得把娘照顾好......”
长庆仍保持若有所思之态,目光谨慎地扫过所有人,神色凝重:“城中,命案......”
他成日在武馆练习,长幡里消息灵通,常有细碎消息传到长庆耳中。而这次并非道听途说,而是亲眼所见。
一月内连续出现三起案子,可官府收了尸体后,案件后续事宜便不得而知,连探也探不到,仿若无事发生。
这样蹊跷的案子,一下让长庆的思绪回到早些时候武馆失火与纾雅遇险,那次也是不了了之,于是他深觉其中有所关联。
可这些事情,竟没有一丝风声吹进魏垣与纾雅耳中。
“是细作吧。”许玦添上一句,只当猜测。毕竟卢昭仪才吃了“云水纹”之苦。
可转念一想,若是细作伤人,官府更要查,甚至会惊动皇帝,不会如长庆描述那般掩饰,除非是有人得了皇命铲除细作。
“父皇连云水纹都颇为忌惮,近两日并未见他有何异样,除了......”
许玦自顾自说着,灵光乍现。皇帝最为怪异的举动便是为了一介女官而辍朝一日。
这件事,纾雅刚到宁王府时便已经听玉翘说过,如今闹得朝野皆知,舅舅韦瀚还因此受到斥责。
若皇帝真是出于宠爱,早已将闵女官纳为嫔妃,又怎会受尽荣宠还只是个御前女官。
“你们真信皇帝会因女官思念亲人而耽误朝政?”魏垣发问。
若是有某个妃子宠冠后宫,致使皇帝沉溺温柔乡不思朝政,因此辍朝更说得通。一位平日里只称得上得力的女官,为何就突然使得皇帝“昏庸”?
“听说红荼姐姐有恙,我还入宫探望过,她面如灰土,可前一日分明还气色红润。”许玦越想越不安,一个大活人,真会在一日之间因心情悲戚而如此病态么......
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让纾雅疑惑他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不一会儿,她拈起魏垣衣角轻微扯动:“可是我见过闵女官在河边偷偷祭奠亡故亲人,或许她真是忽然伤感呢?从前听人说,承受巨大悲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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