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道而行之。
“我们当真没骗你吧......”伍必心见纾雅绽开笑容,出言解释。
她的眼波,从伍必心那儿,流转到魏垣脸上,霎时又换了个表情,冷言道:“若是有人存心隐瞒,那也未可知啊......”
“这个院里没人瞒你”魏垣收起手臂,从秋千凳上起身,立在纾雅正前方,道:
“成婚那夜,你不是说要补偿我么,很有意思,你若回去,我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那夜魏垣失意又憔悴,让纾雅愧疚又心疼,她知道以自己的境况根本没有什么是能够相助的,但还是不得不那样说,是表达决心而非让人拿捏。
“魏兄是说他喜欢你。”两人眼神对峙间,伍必心冷不丁来一句,“我这,改不了替人紧张的毛病......”
这话像箭簇般刺进纾雅心头。所谓“喜欢”也分很多种,看重是喜欢、朋友会相互喜欢、讨巧也能引人喜欢,总之此刻她不希望是什么男女之情,可刚才明晃晃的一吻还没从她脑中消散。
“最善胡说八道的就是你伍大人。”纾雅前后轻摇着秋千,嘴里还不忘嘟囔些东西,“你说他忌讳,合着蒙人呢......”
伍必心笑意骤消,抬手指向自己,露出一副难以置信之态,与魏垣面面相觑。
魏垣虽不知他们背着自己说过些什么,可那句话倒也没错。他很喜欢纾雅,最爱看她笑,无论是发自内心喜笑颜开,还是因自己的窘态而打趣调侃。
她一挂上笑容,他沉重的内心便好似松了几块石板,那种松快感,比散十场步还叫人舒适,久而久之便会产生依赖。
于他而言,坦诚相对十分危险,只有迂回婉转能保持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所以他从来就说不出那些直抒胸臆的话,起初是怕唐突,最后变为原则。
“你的话和点子都太密了,所以......”魏垣略有迟疑,目光游离不定。
纾雅知道他下半句要解释什么,伍必心话更多,为何不去堵他?说到底还是诡计多端。
“所以我想请你留在府里,至少,真到期满......”他仍不会直说用意。
若说留在府中,纾雅日日都在,他兜兜转转,无非是想说陪着他。
纾雅撇撇嘴,摆出无所谓的神态:“看大人的诚意哟”
守着这样一张苦大仇深的脸,对纾雅来说确实有些受罪,难得他低头一回,也是意外之喜。
魏垣不明白话中含义,思索半晌,竟弯了腰再度靠近,作势亲吻。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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