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暗纹好别致,这件衣服倒是见你穿过,只是以前没细看,挺熟悉的。”闲坐时,纾雅看到魏垣袖口处隐隐反光的纹路,颇觉眼熟。
魏垣提起袖口打量一二,漠然道:“都是河西那边的绣品,几朵云罢了,那边时兴方形云纹,不过这线条若是绣成圆形,倒有些像......”
“像什么?”纾雅满心疑惑。
“某些京中忌讳之物......”
交谈不过几句,伍必心已梳洗完毕,备好了所需之物。从里屋出来时,他手上还握着一只白羽鸽子,直往外走,走到院中才扬手放飞。
纾雅见过这种信鸽,只是它们多半用于军营间传递情报,当然也有一些用于与千里之外的亲朋好友递送家书,不过韦家世代居住京城和邻近城镇,从未使用过。
“耽搁了,给我阿娘放句话......”伍必心自院中折返,满脸堆笑。
纾雅觉得他有些可疑,将视线转向魏垣。
“他在国公府时就喜欢养些鸽子,我也用过......那位‘阿娘’是他的养母,居于蜀地益州。”魏垣解释。
“益州?”纾雅有些不可置信,这么说伍必心多半也是益州人。不知何时起,纾雅便开始听到一些有关益州的奇闻轶事,据说那儿的男子有自己的洒脱不羁。想到此处,她心中对于伍必心“登徒子”的想法打消了大半。
“来吧,让我看看夫人之状如何......”伍必心走到二人面前,淡然而坐,纾雅拉起衣袖,将露出一截的手腕放到桌上。
搭上脉之后,伍必心沉思许久,面色变得凝重。纾雅见他沉默不语,试探问:“我的寒症如何?”
他眼光扫过面前二人,保留一丝神秘:“寒症自然可治,我虽不是什么良医,开点药方还是稳的,平日不受冻受凉也就没事了,不过嘛......”
见他迟疑卖关子,纾雅不太理解,寒症发作已经够痛,难道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人死去活来。“不会是我身上还有什么不治之症吧?”
“那倒不是,刺骨稍可缓解,不过寒毒入腹,有碍生育......只怕夫人平时都爱吃些生冷之食吧......”
纾雅曾经诊治寒症时并无医师告知其他,头一次听人这么说,甚为新鲜,回想一番,自己只是在夏日里爱饮些冷酸梅汤罢了。“那你是说我难以有孕咯......也不是什么大事嘛......”
似乎未言清,他听纾雅这样问,进而解释:“有孕是一回事,滑胎又是一回事。”按他得知的状况而言,她并非不可受孕,只是母体脆弱难以诞育。
“这么严重啊,还好我不......我是说还好被你发现了。”纾雅暗自庆幸自己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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