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卢修仪。
所以今日许玦是以探望外祖为由才出了宫。
“真的在这儿吗……”纾雅喘着粗气,本想询问,可转头却不见应辉踪影,又是个怪人。
布庄照常营业,客人如织,不像有什么重要人物来过。
“请问,肃国公可在此处……”
纾雅找到店铺掌柜,试探一问。
“小娘子说笑了,贵人不待在府中,怎会亲自踏足小店。”掌柜正盘算着手头事宜,见有客人问话,笑脸相迎,紧接着眼珠一转,道:
“若是娘子与人有约,不如到屏风后边喝杯茶水坐等。”
掌柜引其入内,屏风后空无一人,只是遮挡了一道通往内堂的门,正当时,纾雅在门缝处瞥见有人,随即跟了去,果然见到魏垣带许玦从偏门进了布庄。
“魏大人!”她匆忙穿过那道门,上前叫住二人。
“怎么追到这儿来了?”魏垣回眸,话中夹杂一丝惊讶。此刻的许玦仍心有余悸,瑟缩在他斗篷的遮蔽之下。
“我怕你找六皇子……”纾雅嗫嚅,心有担忧却迟疑不言。
“没有没有,表兄一向照顾我,玦理应请罪,纾雅妹妹别担心……”许玦知晓纾雅想说怕魏垣诘问自己,遂抢先答复她。
魏垣欲言又止,紧握许玦手臂欲带入堂内,可许玦回望一眼,挣开他的手。
“一切都是我的错,表兄可以怨恨、责骂,只是千万别迁怒纾雅,她是无辜的……”许玦言辞恳切。
庭院内,有人委屈有人告罪,只有魏垣自己不明所以,与他俩面面相觑。
“我,看起来很凶么?”他从未想过怪罪于谁,思来想去,也只有那么一条。
站在远处的纾雅连连点头,或许那心思细腻的六皇子还能透过他的冷面看到“温柔”,但纾雅着实难以理解。
“呼……阿玦,谨记,永远别把自己放在受害的位置……”魏垣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许玦肩头。
他心目中的六皇子许玦,总是有一股从骨子里透露出的卑微,不争、不抢,连求的勇气也没有,似乎许玦的生活除了顺理成章的小事就只剩不可逾越的雷池。
那些他认为无法争取的事情,最后都会拖延成一团坏疽,或是独自吞下恶果或是随时光流逝冲淡一切。
权力会将自由的人压迫为蝼蚁,曾几何时,魏垣也半只脚踏入这样的泥沼,所以他不忍责怪许玦的隐瞒。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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