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要浓得多,他睨了一眼纾雅,嘴里似乎还嘟囔着什么。
“我知道你郁闷,可也别想不开啊……”纾雅蹲在他面前,手足无措。
“他们……至少灌了我五种酒……”魏垣说完这话后便昏睡过去。
“明明在屋里还很清醒来着……”
纾雅眉头深锁,见情形不妙,刚想伸手摇动他,却被伍必心制止。
“只是酒劲上来睡着了,好生歇息便可,夫人无须担心。醉酒之人不宜泡汤,也不知魏兄如何来的……”
说话间隙,伍必心从侍从处取来魏垣寝衣替他换上。
“我,我与大人秉烛夜谈时,他曾谈起逝世父兄,伤怀之际走出房门,没再回来……”
纾雅心头悸动,侍从人多,万不在此可露出马脚,可她还是在窘迫下红了耳根。
“必心只是随口一问,并非探听隐私,还请夫人见谅。”
伍必心勾起嘴角,他一笑,眼睛也变得弯曲,眼尾显现出浅浅细纹,这笑容让人捉摸不透。
“演戏也该有演戏的样子……”
魏垣伏在他人身上,不省人事,纾雅眼见彼时高大挺拔的身姿此刻却是一副柔若无骨的样子,心中感慨:好一个失意破碎的小国公爷。
伍必心识趣地将魏垣又送回新房内,今夜注定难过。
偏屋中只有一张床榻,一人熟睡一人醒,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纾雅进退两难,奈何困意横生,硬是伏在桌上凑合了一晚。
晨鸟啁啾时,东方既白。
光亮透过纸窗照进床帷,半睡半昏的魏垣随之醒来,昨夜酒意闹得头疼,苏醒时脑子空白,只晓得天亮了,人躺着。
一阵思绪回溯后,魏垣艰难下床。
床榻之畔纾雅穿戴整齐地伏身桌案上,她的手边还压着夜里写下的契书。
魏垣捻起那张宣纸,打算端详内容,可其中一角压得太实,抽离之时将她惊醒。
“魏垣哥哥你起来啦……”纾雅绵软地从桌案上立起上半身,揉着朦胧双眼。
“你若心存芥蒂,等到风平浪静时与我和离就罢,万不可伤了自己,这契约若是合适,改天誊出来,一式两份,如何?”
这稿纸上分门别类地罗列着这段“假婚”期间各种事宜的处理原则,大到人生理想,小到寝食嗜好。
“昨夜见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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