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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棋和几个客人见了,都对她投来同情的眼光。但又不敢说什么,只能跟着谢离走。
“夫人,你回去休息吧。”漠棋于心不忍,走出去两步还回来宽慰宋未绵两句。
话语简单,一如谢离。既没有说什么“大人空闲下来一定会来找夫人”,也没有说“大人确实有事要忙,不是故意这么冷漠”。
因为他也知道,这些不过是谎言,谢离是不会来找她的。
宋未绵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也去忙吧。”
漠棋颔首,复杂的眼神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大人也太无情了吧。”看着谢离冷硬的背影,引玉忍不住为宋未绵抱怨:“新婚之夜把夫人一个人丢下就算了,现在夫人主动示好,大人居然都不为所动,真是太委屈夫人了。”
“没事。”宋未绵本人倒很乐观,想她执行任务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比起之前那些无病呻吟的神经病,谢离已经算正常的了。
不过就是冷了一点,只要她持续发热,她相信谢离会被她感化的。
“今天不理我,那我明天再来,总有一天他会理我的。反正我们成了亲,又分不开,有的是时间。走吧,快到中午了,我们回去吃饭。”
说着,宋未绵主动拉起引玉的手,带着她往回走。
因为记不住回去的路,她只能悄悄跟在谢离后面,沿着他们的脚步先出院子。
可能是动静太小,走在最后面的两个人并不知道她们的存在,突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其中一个年轻男子无比鄙夷的道:“国师大人真装,那么美的夫人放着不理,假正经……”
另一个稍稍年长的,约莫有四十岁的男人紧张的制止他:“不要胡说,这是国师的家事,休要妄论。”
“切,”男子十分不屑,并不觉得在别人家里说别人坏话是件不好的事情:“我就是看不惯他,一个聋子,眼睛又是红色,望京城内能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他都是烧高香了,还装出这样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洁身自好,知情的才知道,他早早地府里就有四个侍妾了。”
“你闭嘴!”中年男人都替他害怕:“你刚升的官,前途不要了?”
男子翻了个白眼:“怕什么?他又听不见……”
“你是在说国师大人的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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