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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到了床上,他才把我放下来,整个人覆在我身上,周身萦绕着让我沉迷的尼古丁的气息。我看着他的眼睛,莫名觉得那里面深藏着淡淡的哀愁。
虽然我跟他已经有过男女之事了,可这样亲密的贴在一起,我还是紧张浑身冒汗,良久,我才试探的问,“你刚刚说王经理纵容情妇欺负下属,谁是情妇?”
我隐隐是有猜测的,只是不愿意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
厉湛亲了我好几口,侧身搂着我,似笑非笑的说,“你真以为安以柔是他的侄女?”
我呼吸一滞,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那孩子总不能也不是周子胜的吧?”
我的三观被彻底颠覆了,觉得整个世界都像是扭曲了一般。周子胜为了安以柔不择手段跟我离婚,结果到头来早就被安以柔戴了绿帽子,甚至还要给别人养孩子?
我真不知道该骂他活该还是该同情他。
就在周子胜还沾沾自喜攀上有钱人家小姐的时候,应该怎么也没想到,压根就没什么有钱小姐,有的只是给钱陪睡的小姐。
这么想来,安以柔那些所谓的富有家庭也应该是她编纂的,可怜了我婆婆和周子胜还沉浸在那些童话里,自以为有利可图。
我叹了口气,想起一句话,人生如戏。
厉湛深邃的瞳孔看着我,浓如黑墨的眼眸里仿佛涌动着什么,犹如一张无形的网,轻易就把我困住了。我心跳的好快,好像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了。
“睡吧,你这身体我什么也干不了,不用紧张。”他低沉的气息传到我耳朵里,犹如一阵电流穿过。
我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清晰地感觉到他胸口的起伏,他呼吸时,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脖子上,又痒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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