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掌心缓缓抬起,若有似无的白烟浮动,忽的,冰凉的剑刃抵住他的手心,漫不经心的划了一道口子。
“詹霁月,你向着北祁人,有你后悔的一天!”
慕容川想发作,他的内息足够浑厚,随时可以裂开剑刃甚至让剑刃飞向詹霁月的方向。
可他刚动了这个念头,很快放弃。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又似乎有些无奈,咬牙切齿道:“对着你,我还真没办法!也罢!总有一天你会醒悟!”
“这北祁欺负你的人,我会替你教训,你那个庶妹,也交给我!詹霁月,只盼着你能记我的好!”
一把拍开肩膀上那只如玉的手,慕容川眼角余光瞥见那手指,再看自己的手,喉咙差点噎住。
慕容川走了,好似真的只为了和某些人说说话。
闫戈狐疑的瞧着詹霁月,心疼的看着自己那把剑。
那可是独一无二的佩剑,陪着他十多年了,差点灰飞烟灭!
“唰!”
詹霁月抬手,长剑插入剑鞘,清冷的眸子落在闫戈身上。
“来在这呆多久了?”
!!!
“没多久,追着南疆少城主来的!我什么都没听见!”
闫戈浑身顿时紧绷,握紧了剑,身子微微侧开,生怕詹霁月的手伸过来。
“主子不知去了哪里,属下去找找!大小姐您赶紧休息,快天亮了!”
话说完,闫戈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从他的视角,一眼就能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居然说找主子,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什么,属下告退!”
二话不说,拔腿就跑。闫戈追着慕容川离开坤宁宫,詹霁月眼皮跳了跳,抬头在闫戈方才出现的地方扫了一眼,抿着唇回头,脸颊涨的通红。
他什么都没看见?
他恐怕——什么都看见了!
“南疆人对你虽没有恶意,但行事风格狂妄,尽可能不要和他接触。”
沈明赫难得动怒,摊开手看着已经发黑的掌心,脸色沉了下去。
沈淮序的事,本就有异常,他调查过沈淮序的衣裳,那里散发着南疆独有的迷魂散。
慕容川对詹霁月没有敌意他能感觉到,所以他才放了他一马。
“明赫哥哥放心,我心中有数。”
詹霁月担忧的走到他身边,沉声问道:“陛下可有为难你?”
“今日沈淮序罪责难逃,你本不用替我作证,白白成为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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