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更有价值,如何抓牢沈淮序,在我面前吠叫什么?”
看穿一切的目光让詹知许无比难堪,她的脸色霎时苍白,眼睛透出心虚。
她自己都自身难保,怎么还会想起自己的娘!
何况,她甚至觉得要没有娘多此一举,被詹霁月母女抓住这么多证据,自己也不会被连累的这么惨!
“我只是心机没有你深,买凶就应该花出全部的钱财去第一楼找最毒的杀手,不该让你有活着的机会!”
詹知许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终于受不了,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歇斯底里的大喊,“你这般丑陋,就算是嫡女也不可能比我嫁得好!我永远站在你的头上!”
“你等着,有朝一日我一定会让你跪着给我擦鞋!”
低低的冷笑从詹霁月的喉咙溢出,她淡淡的回眸,瞥了一眼詹知许青红跳起来的青筋,没有和她再说一句话,带着秋竹进了府里。
曾经,她以为江姨娘和詹知许是自己头顶逾越不过的高山,想要报仇必须要倾尽全力,如今,她忽然发现这不过是小虾米,她们是脆弱的纸老虎,轻轻一捅,就破了!
“府里没了闹事的人,清静多了!”
秋竹跟着詹霁月回到府里,望着干干净净的四周,全身都舒坦。
詹霁月弯了弯唇,目光停留在江姨娘的院子,眼底露出几丝思索。
对峙的时候,江姨娘脱口而出她不是父亲的孩子,当时脸上还胜券在握,后来听到爹说他赶回去和娘洞房,她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苍白的厉害。
下药
这是爹不经意说出来的话。
他说多年前和娘的新婚夜,娘在屋里下了药,他差点没赶回来,回来时屋内窗户开着,因为没有落红所以以为娘已经和别人珠胎暗结。
江姨娘也因此对娘格外放肆,仿佛早就明确娘不可能和爹在新婚夜有孩子。
从当时他们的表现来看,江姨娘对当时新婚夜娘屋里点的春药这件事很清楚,难道
“可是,江姨娘是娘嫁进来几个月后才遇见爹抬了妾室进了侯府,怎么会对之前的事知晓的这么清楚?”
除非——这一切都有她的手笔!
如果是这样,江姨娘遇见爹并且嫁入侯府便不是偶然,而是——刻意为之!
她的背后,会是谁?
詹霁月皱了皱眉,一切都还只是猜测,却已经让她寒毛直竖,脊背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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