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时候孩子的出现成了枷锁。后来我与你奶奶逼你父亲和你母亲结了婚,那姑娘在他们结婚后的第二天自杀去世了。”
长长的一段话落下,老人家的烟又点了一根。
曲芜抿抿唇,咬字不受控制地重了几分,“那个孩子就是我吧!”
老人家没给答案,但默然就是最好的答案。
“所以我叫曲芜!竟然叫芜,那当初不要我不就好了吗!”曲芜的情绪很激动,声音也很尖锐。
“当时的情况很复杂,你母亲也做过这个决定,可是你外公不同意。”说到这,老人家沉叹口气又道:“终究是我们做了孽,但后果却加注在了你一个人身上。曲丫头,我替所有人向你道个歉。”
曲芜这二十几年来听过无数个道歉,但没有一个让她如此难受和沉重。
怎么可能没有怨,但人都走了她又能怨谁?何况他们在去世前也准备爱她了不是。
抹掉泪水,她缓缓抬头,那副精致的面容在浅光的照耀下带着些许凄哀,“爷爷,这个时候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她不想怪故去的人。
老人家叹息点头,将之前拿出来的物品准备收起来,曲芜急忙将信往自己兜里揣了揣,“爷爷,这封信我可以留着吗?”
“可以。”
见两人结束对话,曲凌蹲了过来细细擦拭掉她脸上的痕迹,深邃的眼眸里铺满心疼,“不哭,我在。”
曲芜轻嗯声,伸手揪着他的衣领拽了拽,而后头靠向他的肩胛处,“阿凌,还好有你。”
他摸着她的头安抚,双眼闪着刺疼的光,心肺剧烈的颤抖也未停下。上一辈的人造的因,他的小刺猬尽数背了下来,连最后的原谅都这么‘无奈’。
从小桥县回南城的前一天,曲凌在酒店见到了全副武装的肖路渊。他这次回来是要处理与他母亲的事。
房间里,茶气弥漫的到处都是,肖路渊和曲凌面对面坐着,曲芜前一刻同几个保镖去了商场。
“你要说的都说完了吗?”
茶盖滞下发出叮咚响声,如同敲击着肖路渊的胸腔。他抬起头,将最后的三字说了出来,“对不起。”
曲凌长眉微挑,黑眸沉睨着他,“你和曲谱不愧是兄弟,都捡着她欺负呗。”
“我没想欺负曲妹妹,当时只是多说了些话。”
“呵。”曲凌冷笑,站起后往窗边迈,“你走吧,我不想她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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