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才醒悟,说道:“对啊,他从小不仅仅是平庸,而且是愚鈍,朕都……”
皇帝其实是真几乎把这个儿子忘了,但这话不好说,便问道:“他今年多大了?”
“七殿下今年已满十八。”
“十八岁,也**了。”
皇帝脑中不觉浮现出一个女子,那是赵楠的生母,周选侍。
不知不觉间,周选侍已病故十余年了,到如今,竟然连她的儿子都险些被遗忘。
可是皇帝再听到这个儿子的消息,竟然是他来行刺的。
而半躺在铺着厚毯的椅子上的曹安泰说道:“你们说七皇子殿下行刺皇上,你们没有搞错吗?”
报信的太监喊道:“绝无搞错,他是被甲士当场抓获的,此时正在押在外面。等侯皇上发落。”
曹安泰“问”道:“七皇子怎么会行刺皇上呢,这不可能啊!”
曹安泰自然是故意问的,因为七皇子行刺这事情听起来确实不靠谱,所以他就要给皇子找一个行刺皇帝的理由。
朝臣之中,有人喊道:“难道是七皇子怀恨在心,怨恨皇上?”
这喊话的人自然是曹安泰安排的,旁边另一人也是喊道:“皇上向来宽仁,从来都是疼爱诸位皇子的,怎么会怀恨在心呢!”
皇帝对他的皇子并不算苛责,但要说都疼爱却明显不是,他最疼的自然是赵枳,其他的皇子或多或少的冷落,不过还是疼爱他们的。
可是七皇子,那真就是没有丝毫的疼爱了,最明显的两件事情:七皇子未封王,宅砥粗陋。
离阳祖制,皇子除非获罪,否则皆可封王,而皇子长大之后,皇帝便会赐给他们一座宅子,让他们出去自立门户。
其他的皇子都有栋不小的宅子,尤其是赵枳,宅砥更是豪华。
而七皇子都没有,那真的不是被冷落,而是被遗忘了——刚刚皇帝的发问和自言自语也都证明了这件事情。
当儿子的被当爹的冷落,甚至是被遗忘,这绝对是一个记恨的理由。
而这时候又有臣子疑惑:“七皇子向来宽厚仁慈,又怎么会记恨皇上呢!”
宽厚仁慈?这不过是个比较体面的说法罢了,整个离都,只要记得七皇子的,谁不记得他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傻子——当然,这样子的人会记恨,也的确很让人奇怪。
“宽厚仁慈?你消息也太不灵退了,现在整个离都的人,谁不知道七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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