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感叹。
“是啊。”仙德尔跟着点头:“我希望不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当我们面对…时,又显得那么无力…”
面对什么?
罗兰疑惑。
“德温森先生没给您讲吗?”
“讲了一半。”
罗兰神色莫名:“我以为那两位英雄付出生命的原因是为了保护村民不受伤害才…”
“村民?这跟村民有什么关系?”
仙德尔表情有些古怪,细声慢语地讲:“我想你清楚,处理灵体的标准流程是「重现」和「钥匙」。大多血案都是如此——”
“它们怀着强烈的执念对某人、某个群体的仇恨、思念、眷恋或其他特殊的情绪,徘徊在醒时世界…”
“它们用独特的、属于自己特性的‘规则’来袭击生者…”
“它们多数都是这样。”
“只要花一定时间,成功「重现」,找到规则背后关键的「钥匙」——柯林斯先生,实际,那两位仪式者的死因,是由于‘强攻’。”
仙德尔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
强攻?
仙德尔面露悲色:“对那姑娘做坏事的人不少,其中有三名都是贵族。而姑娘的父亲只是个没跟脚的鳏夫,祖上显赫不出田地去,妻子家更只是个农户。”
“没人会为她,为了十几个镇民,在明面上指控、对抗三位贵族。”
“况且…”
“所有人的证词都是一致的。”
“他们说,她在济贫院里做妓,是自愿的。父亲又不是什么好人,两个人死了都是自讨苦吃。”
仙德尔·克拉托弗叹息:“您说,这要怎么「重现」呢?杀了那三个贵族?还有其他涉案的绅士…就为了一个怨灵?”
“血肉之躯对抗没被净化过的灵体,再加上时间紧迫,要防止它孽化,他们也来不及找到那把象征规则的「钥匙」…”
于是。
少女的声音回荡在长廊里,一簇簇火焰飘摇。
结局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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