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是不想做什么,你想害哀家,却来求我饶了你。”
她声音很低,看着眼前的小厮,鼓起了全部的勇气,让自己的视线不要因为害怕而移开,不要因为恐惧而退缩。
“你可以如此求哀家,当初为何不去求妹妹呢?”
不过是,他们不怕她。
在他们心里,妹妹是高高在上的国公府嫡女,而她,哪怕已经成了太后,在他们的心里,也不过是乡野接回来的丫头,无人做后盾,随意可欺。
让一个太监来侮辱她,难道就真的可以原谅了?
这个事情,比真正安排一个人,毁了他清白,又高明在了哪里,可以原谅在了哪里?
苏倾月看着眼前这个奴仆纠结了半天,只不过高呼着饶命,什么也再解释不出来,又继续问道:“你不敢抵抗妹妹,那为何不想办法呢,你每日跟着父亲,为何不禀报父亲呢?”
苏柏青看了苏倾月一眼:“娘娘,这小厮不知道变通,死不足惜,何必问这些呢?”
他也觉得苏倾月实在是心软,死契家生子的小厮,杀了就杀了,问那么多作甚?
他不敢杀,可是时予名声本来就不好,不怕手上多一条人命。
苏柏青腹诽,时予实在多事,可是又丝毫不敢表现出来,毕竟眼前这人位高权重,心狠手辣。
不像慕瑾辰,至少根正苗红,心里还有家国律法。
苏倾月摇摇头,还是还是盯着那小厮,执着等一个答案:“你为何不禀告给父亲呢?”
小厮有些茫然,他当时简直就被吓破了胆子,哪里还想着禀报?
苏倾月摇摇头,垂下了眸子,看了下自己的手心,她轻轻触碰一道道浅浅的伤口,说道:“谋害太后,杀了吧……”
他不禀告,无非是潜意识里也清楚,父亲说看重她,在意她,前提是,不是和苏芫华比。
她回来之前,苏芫华是国公府唯一的女儿,还是嫡女,千恩万宠,金尊玉贵。
哪怕她成了太后,下人心里也清楚,她比不过。
苏倾月的声音很低,可是在等待回答的人耳里,却无比的清晰。
时予笑了,直接拖着人走到了外面,瞥了一边的甲一一眼,又看了另一边的管家一眼。
他忽然有了亲自动手的兴致,从靴子里拿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一下子,就戳进了那小厮的腿里,再拔出来,瞬间带出来大量的血迹。
那小厮顿时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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