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画着圈儿,十分恼人!
“我还能有什么意思,他为朝廷立下这么大功劳,再多的不是也能将功折罪了,等他回来后,你带他来见见我!”
自从得知了唐庸立功的消息,唐母便情不自禁地想起他幼时的许多好处来。
当年唐庸才是她最疼爱的孙儿啊,要不是铸成大错,被赶到金陵,她也不至于把唐杰养在身边,以解膝下寂寞。
“是……不过,有些事不能不让母亲知道……”
在小菊那骚货的撩拨下,唐宜斌已经开始主动掌握节奏,不到片刻,那丫头就承受不住,被逗弄得面红耳赤。
“唐庸当初是跟儿子要了十万两的好处才肯上北境的,可是儿子收到兵部的阵亡邸报后,就派杰儿把银子取了回来!”
唐宜斌说得轻描淡写,但如果不是几名家丁三两下被唐庸打倒在地,恐怕绑也被绑到北境了。
“十万两银子算什么?我们国公府还缺这点银子?等庸儿返京,把银子给他送回去就是了!”
唐母颐养天年,对府中事务极少过问,不知道威国公府早已是外强中干,入不敷出!
“孩儿也是这个意思……不过……”
唐宜斌也是风流阵里的急先锋,他面不改色地陪着唐母说话。
两根脚趾却暗暗使劲,小菊那丫头浑身一震,吃痛之下几乎要叫出声来!
“不过杰儿去金陵取银子的时候,跟婵儿那丫头发生口角,婵儿一气之下居然自尽了。”
唐宜斌小心翼翼地瞧着唐母的神色,当年爱屋及乌之下,她对赵婵儿也极是宠爱。
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听到赵婵儿的死讯会是个什么态度。
“什么?婵儿那丫头……”
果然,听到这个消息后,唐母先是吃了一惊,随后脸上是肉眼可见的落寞!
唐母转过头注视着唐宜斌,缓缓道:“你说杰儿和婵儿发生口角?”
唐杰这乖孙的禀性她再清楚不过,多半是见色起意,玷污了婵儿那孩子,婵儿不堪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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