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本似的,简直入小嘎嘎军营如无物,还说他这条腿是为国丢的,这条腿就该国赔给自己云云。
王志飞只是嘲讽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批的他体无完肤,并且指出:就你那伤口,一看就是从后面由下往上刺的,你说你是拼刺拼的?
小嘎嘎个头儿是不高,但是刺你大腿也不至于由下往上,刺大腿那么高还由下往上刺,刺你的小嘎嘎只有一米高吗?
呵呵,老子是战场上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团长,可不是阿译那种一仗没打的军官。
怎么死的没见过?你这个多半是趴地上装死,被小嘎嘎背后攮的吧?
不过,你也挺能忍,小嘎嘎打扫战场,攮你的时候,你只要吭一声,绝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群没人性的玩意,折磨人的法子可不少。
孟烦了被王志飞揭了老底儿,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一时间面子过不去,和陈志飞黑脸了。
当时他兴许是想:团长又怎么样?都来溃兵收容所了,你要是有一点儿门路,你也不至于来这里啊。
小太爷的脾气一上来,梗着脖子走了。
过了两天,他打听到了王志飞的具体情况,再加上要不是兽医死皮赖脸的给他偷了点儿病号餐,他连填饱肚子都办不到,于是,孟烦了又死皮赖脸的来找王志飞。
当然了,这里面有几分真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群人里,烂的最深的,就是他和阿译,阿译本身就是个烂人,他不应该当兵,他应该去当一个教员或者学者。
孟烦了是三观被崩碎了,知道的太多,哪怕挣扎,也看不到一丝光亮,只能摆烂。
所以,想要激起他,还需要让他再绝望一次。
昨天,王志飞让郝兽医假装告诉他:他的腿再不救治,就得截肢了。
今天,孟烦了就堵在门口嘲讽上王志飞了。
他这是想和王志飞搭茬儿,不搭茬儿怎么说腿的事儿?
“呵呵,也有那么一句话,墙倒三遍出好泥,之所以是烂泥,还是摔的不够。”
“团座,那您也摔摔我呗,看看我这块烂泥能不能上去。”孟烦了递给王志飞一块毛巾,洗的很干净,看的出来,他很用心。
“不摔,他们是身烂,摔摔就能用,你属于心烂,怎么摔都摔不出来。”
王志飞往里面走去。
“团座!团座!过去聊聊?”孟烦了一把拽住王志飞,要去那边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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