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慎,不如将师先生请来,大家共同议一议,看心中想法是否一致?”
吴珠鉴领会其意,连忙朝众人说道:“确是如此,大家这就随我去地图那边商议。”
跟着,又小声吩咐何师劳去请贪狼星君。待众人都齐了后,吴珠鉴先说了几句,何师劳再将各处消息汇总报出,接着便问贪狼星君往后该当如何。微微点了点头,贪狼星君答道:“来敌既已退去,则其各家须再作商议,才好复来一齐攻我。依其心性,断不会有哪一家愿意孤军与我相拼。且按方才消息所言,一大队退敌之后已进占了红沟北段几处最窄之地。乘此间隙,我当迅速由一大队处越过红沟。先跳出包围,再作商议。”
言毕,贪狼星君走到一旁石凳坐下,静待众人反应。吴珠鉴先与杨考杉低声来回说了一阵,又问何师劳是否让几个大队指挥也过来商议一下。何师劳亦是拿不定主意,还是枚泉出来说话,劝吴珠鉴莫要再迟疑,先跳出包围,其余有话待脱了险再商议不迟。相较前时,枚泉此刻的声望已高涨不少,一言才出,便引得不少附和之声。见无人出声反对,吴珠鉴便下令铺排布置事宜,立即由一大队所占之处越过红沟。
将自己所担诸事吩咐完毕之后,枚泉特意找到贪狼星君,拱手谢道:“多亏师先生的谋划,才破了来敌的合围,令队伍转危为安,不至全军覆没。”
贪狼星君伸手搭住枚泉双手合抱之拳,微微笑道:“我不过是出了个点子,能破敌脱困靠得还是众人齐心之力。我虽未亲至战场,但大指挥领着近卫精英小队以寡敌众是何样艰难,心中还是能想见出几分的。”
枚泉忙自谦道:“我是大指挥,退敌本就是分内之事,无甚好夸。倒是身旁人人争先,个个英勇。能与他们为伍,便是来敌再多些,也不惧怕!只是光凭勇猛,若无先生神机妙算,指点出方向来,纵是能打怕是也打不中,反会被来敌抓了破绽。伤体再遭重创,早晚丢了性命。”
贪狼星君又笑了笑,说道:“大指挥过誉了,哪里来的什么神机妙算,那都是书里才有的。”
轻叹了一口气,星君接着说道:“从前,也总有人赞我用兵如神,以致百战百胜,实在是言过其实了。天地万物,生于阴阳,成于五行。阴阳极之有逆,五行旺之有变,逆则由生至死,变则由成至败。我亦不脱阴阳,不出五行,岂会有胜无败哉?昔年,那最后一仗便是大败而归,直弄得羽翼尽折,平生之志没了可托付之人,终日抱憾至今。”
听星君所言,枚泉知其意,却不晓其事,便不好就事开解,自己亦非善言之人,只得沉默以对。贪狼星君却又忽然笑了笑,与枚泉说道:“你刚得胜归来,本应庆贺高兴,却陪我在此长吁短叹,说来倒是我的罪过了。”
听贪狼星君如此说,枚泉明白其意,便顺水推舟换了个话,问道:“那师先生觉着眼下局面如何?”
贪狼星君一边整了整衣袖,一边答道:“敌众我寡,眼下自是不好。只是目下已可看出,来敌各家并不齐心,当是各有盘算。故而,后面若再遇着来敌,便不要只去想好打不好打。当先摸清是哪家来敌,与另几家亲密如何,纵是来敌可打可胜,亦须想明是否须必打之,可否避之,甚或能否阴与其结一时之约。”
枚泉听后,却苦笑了两声,说道:“师先生好大手笔,只怕旁人跟不上步子,转不过弯去。”
贪狼星君也摇了摇头,说道:“我亦是无奈得很,好些时候啊,光说透道理还是无用,偏不愿听,听了也不服。专爱逞着自己那点小聪明,想着大小便宜占尽,当别人统是傻子。对敌如此,对友亦是如此,对家里的穷亲戚更是如此。但凡似这般小器的,一朝家里失了火,穷亲戚不来救人,友不帮着救火,红了眼的敌更是瞅准机会,冒着一身火也要打劫一番。那时,自家命丧火海不说,攒下的家当要么烧成灰,要么被搬进别家屋院,到头来人财两空罢了。”
枚泉知道星君话里另有所指,只是仍不晓其意,便不好接话。贪狼星君见状,又笑了笑,说道:“人生不如意,十常八九。只是话虽如此,当真遇着不如意了,牢骚还是要发。满腹的牢骚强自憋着,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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