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能寻个好差。说句老实话,去山下的产业挂名连去灵坊干活都抵不上,你就不着急么?”
戌甲摇了摇头,说道:“为什么要着急?当初第一次去造署,见到那些人,听到那些话之后,我就明白了,着急也没用。仅仅过了一个年试,在山上看来也不过是个小角色罢了。年试这种比起出身来说,分量太轻了。对了,你那几个师兄都怎样了?”
邬忧略显无奈地答道:“都如我这般没能过年试,年限一到陆续离开了学堂。有两个寻到了山上的差,剩下几个寻不到,便都去了山下,想来跟你那种差不多。好在师傅他人家想得开,只让我们师兄弟好生任差,半点责怪之意都没有。”
戌甲笑了笑,说道:“想不开又能怎地?连我师傅那般性子的都渐渐放下一些事了,何况大师伯。”
伸手将半脱肩的行李往回拉了拉,戌甲接着说道:“其实,只要不像我第一年那般惹出事来,那接了山下的差也不错。想埋头修练的可以当个甩手掌柜,有志于在山下伸展的,也可以就便先熟悉了解一番,日后也好有个参考依据。”
邬忧笑了笑,说道:“听你这口气,怎么?是有志于在山下伸展抱负了么?”
戌甲叹了口气,说道:“这几年在山下看了些闲书,没事的时候也好瞎琢磨,开始想明白了一些东西。”
邬忧伸手拍了拍戌甲胳膊,笑道:“我道为何不见你牢骚抱怨,原来是被些山下的闲书给迷住了,究竟是些什么书,说来听听?”
摇了摇头,戌甲边笑边说道:“就是多数世人眼中牵强胡扯的命卜类书。唉,从小到大,听的都是什么将勤能补拙、奋发必有为之类。现在想来,只是这一二十万年下来,独立山上前后各个门派的仙人们唯恐下面败了念想,不再肯出力,才创出这些话术来吊住罢了。其实真要回看过去,从来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沉默了片刻,邬忧说道:“再说个让你更难受的事,学堂里最近又有传言,说体学要再被削去一个年试名额,挪到器学那边。”
戌甲却说道:“没什么可难受的,大势就是如此。把这个算进去,就只剩两个名额了吧?”
邬忧也说道:“倒霉的也不止体学,药学说不准也会被削去一个名额。”
戌甲想了想,说道:“按我的估计,到最后体学也许就让保留一个名额,药学会被削成三个,器学则会增至八个甚至九个。毕竟有出身的弟子,大半都在器学。”
邬忧伸手搭住戌甲的肩,说道:“不光是有出身的弟子,只因各项好处都往器学聚集,天赋好的弟子也首选器学了。用不了多久,器学就能尽揽出身与天赋,到时候怕是术、药、体三学要抱团与之对抗了。”
戌甲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都说了大势如此,挡也挡不住,难不成谁能说动那些有出身的弟子转去其他三学么?动不了根子,就只会在原地继续长下去。话又说回来,早些时候术学就该拉一把体学,结果反而跟器学一起分了体学的名额。却不想清楚了,术学多一个名额能长出一分力,器学多一个名额却能长出两分力,跟着器学瓜分体学,只会让术学与器学越拉越远。体学已然快要死透,救是没法救了,眼下术学就该去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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