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邬忧。见了面之后,邬忧立马问道:“几时上的四层?”
戌甲答道:“昨天半夜,不知不觉上去的。我内视了一下,跟书里描述的差不多样子。”
邬忧看着戌甲,点头说道:“我虽看不出个究竟,可感觉上你与之前是不一样了。”
戌甲则问道:“邬忧,你上四层也有一年了吧?眼下修练术学时,感觉有何不同么?”
邬忧托着下巴想了想忧这么一讲解,才知道内中别有道理。
既见邬忧想得如此明白,戌甲便问道:“那你觉着我上了四层之后,灵枪打出来会有些什么变化?”
想了想,邬忧答道:“要我说嘛,眼下能明显感觉得到了,无非就是灵气注入得更快些,然后附着上灵气的枪头更锋利些。”
戌甲琢磨了一会儿,也只能想到这一层。这时,邬忧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戌甲,告诉你一个小诀窍,可以找机会练着试试。”
戌甲好奇道:“术学的诀窍能用在体学上?”
邬忧撇了撇了嘴,说道:“你是修练练糊涂了么?五学都以道法为基,当然会有相通之处。这话还是当初你在药房那边学到掌火后跟我讲的,莫不成扭头就忘了?”
戌甲一拍额头,回忆起潘蜀椒曾对自己说过,掌火原是体学之人所创,后才被药学改造并沿用至今。自嘲般地笑了笑,说道:“倒真是我糊涂了,竟把这忘得一干二净。那你说吧,是什么诀窍?”
邬忧便又捡起一块细尖些的碎冰,拿到戌甲面前,然后说道:“你那灵枪术不是要把灵气附着于枪头之上么?附着之后,你可再用手上灵气一握。”
说完之后,邬忧伸出一手,做出握住碎冰状。戌甲心中微微一亮,却一时也想不透,只得教邬忧再说清楚些。
邬忧走到旁边一棵矮木旁,折下一根枝条,走到戌甲面前。先缓缓在枝条附上灵气,然后渗出灵气附着另一手,再以手掌虚握枝条。待邬忧拿开那只虚握的手掌后,戌甲发现那根枝条上竟结了一层冰霜。
接过邬忧手中的枝条,戌甲盯着看了半天,才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先虚握枪头,然后就能令枪头燃起火焰么?”
邬忧说道:“按道理应该能行,可即便能令枪头燃起火来,也不知道对枪法到底有没有用。你且去试试,有用最好,没有就当学了个把戏玩玩。”
到了夜里,戌甲没有急着去修练道法,而是提了一杆枪来到湖边。按照日间邬忧说的那个小诀窍,还真的在枪头燃起了火。黑夜里耍起来自然是好看得很,可新鲜劲儿一过,戌甲便犹豫了,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必要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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