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只不过是跟风说了几句,凭什么就要治我的罪?”
听到菜贩子嘴硬,张定远嗤然冷笑,刀锋距离他脖颈又近了几分。
“右手虎口一层厚茧,这是常年握刀留下的。”
“你的伪装并不精明,哪怕你冒充个杀猪的屠夫,或许我都能信你几分。”
“而且我刚才已经试过了你的身手,在常人中已经算是不错,而且身法拳脚都是在军营里打磨出来的。”
被张定远一一挑明后,菜贩子先是震惊,而后开始选择缄默不语。
石安在旁边听边想,盯着菜贩子观察了一阵,然后又看向了张定远?
“又是金吾卫?”
石安开口询问,然而张定远却露出冷笑。
“我方才已经说过,他的身手,只能在普通人中算个高手,但跟金吾卫相比还是有些差距。”
“不过,我确定他是军营里出身的。”
石安皱眉摸了摸下巴,疑声啧舌道:
“现在濮州城中只有我那一批守城军,拢共就那么些人,我几乎都记了脸熟,但我并不认识此人。”
张定远开口提醒:“城外呢?”
石安豁然开朗:“距离濮州城最近的一所军营,是赵世臣的安抚使军。”
“但赵世臣这个安抚使都已经故去数月,朝廷又没有下发新的认命,谁还能够指挥一个小病进城来散布谣言呢?”
石安仔细回忆了一番,自己也曾在濮州地界的军队中任职,可怎么也想不到是何人在幕后指使。
“总不能是赵世臣复生回魂了吧?”
“到底谁派你来的?”
石安开始言语恫吓:“不知你对我了解多少,你身边这位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但我可是从刑部出身,有的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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