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用了足足半月有余。”
“但即便是正常行进,甚至是用上驿站快马,也需要至少六七天的时间。”
“但刚才那小厮说我头七都要过了。”
“他毕竟是个下人,对主家秘事可能了解的不够详细,但他的的确确知道此时。”
“我想到的是,他可能是将知道我‘死讯’的那天,当做了我的死期。’”
武松还是不解,挠了挠头道:“但是,石大人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只要你光明正大的走进家门,你家里人不就知道你还活着吗?”
石安低声叹气,沉声道:“从时间上推算,在驿站失火的那天,就已经有人赶来汴梁报信了。”
“但是侍郎府中在最短时间内得到了消息,但却没有任何动作。”
“甚至,整个侍郎府正常运作,连个衣冠冢都没给我设立。”
“所以,我觉得那个所谓的家,其实并不是我的容身之地。”
石安融合了原主的记忆,回忆起原主在家中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亲近之人。
先不说一直欺负自己的长兄,就连父亲也对他这个偏室小妾所生的儿子极其冷漠。
石安笃定,如果不是石侍郎只有一嫡一庶两个儿子,肯定会对自己更加的厌恶。
“石大人,如果你家都不安全,那咱们还能去哪儿?”
石安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大宋虽然没有严苛的宵禁制度,但到了晚上还是会有负责治安的巡逻卫队。
自己三人如果被盘查,身份必然暴露,到时想要逃出汴梁都是个难事。
“要不……你们去我那里吧。”
李师师嘟着嘴佯装无奈道:“我本想着去教坊司拿了琴就出来,现在居然还要带你们两个大男人去住。”
“我的清白啊,是真的越来越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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