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出外寻欢了。反而向青羊派许下重诺,让青羊派接管此事。
如今青羊派的人已经去了天琅山。
“那洞窟内早被你我清了痕迹,那杆土黄色的旗子也藏了起来,童长老更是化成灰了。”
林白得出结论:“青羊派的人又不是仙师,他们没有仙家手段,很难查到你我身上,反而会满天下的找童长老。”
“至少现今看来是这样。”裴宁点头,但还是谨慎道:“总归咱们还需多加防范,你莫露了内功底细。”
林白自然应下,他也不想掺和这些破事儿了。
如今石盘在手,自己只要勤奋修习,将无极功修至圆满再说。
就连裴无用藏起的东西,也可以先不去找。
一切稳妥为重。
“任巧云说县尊去迎接贵人,是谁来了?”林白趁机问。
“我爹。”裴宁侧过头,看向林白,道:“还说要见见你。”她面上带着笑,烛火下更显惊艳。
林白最烦见大人物,尤其是心思多、实力强的老狐狸,一个不注意就露了破绽。
“见我做什么?你不能推掉?”林白抗拒。
“好些人给他传了信,说你是我的男宠,还说我秽乱不堪。”裴宁笑。
林白诧异的很,无奈道:“你爹堂堂国师,瞧不出你是完璧之身?”
裴宁只是笑,也不回。
“他跟裴前辈相比,谁高谁低?”林白问。
“你太高看他了,也就比我强些罢了。”裴宁先是不屑的笑,待看到林白松了口气,便立即抓住林白手掌,一阴一阳内力涌入。
过了良久,裴宁才不服气道:“你当真快,也就青羊派的创派祖师能跟你比一比了。”
“我这是一直担心的紧,所以学的快了点么。”林白小声的说。
裴宁不再多说,迈步往外走,临到门口,丢下句话:“我爹后天到,到时我来接你!”说完,人影晃动,已不见了踪迹。
又是一晚苦修,林白照常去医馆。
待到下午,秀秀忽的凑到跟前,脸上带着开心的笑,献宝一样从袖子里摸出个木簪。
“坐好别动。”秀秀转到林白身后,踮起脚尖,“我刚跑了好几个地儿,专门给你挑的。”她说着话,解下林白的黑簪,塞到林白手里,又给他细细的梳了梳头,挽好头发,插上木簪。
做好这些,她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个小铜镜,“你瞧瞧,这才好看。”
“花了多少钱?”林白问。
“花我的钱,又不是你的,你心疼什么?”秀秀神气的很。
“我怕你心疼。”林白忍不住笑。
“不心疼。”秀秀喜滋滋的,歪着头,使劲的打量林白的头发。
待到第三天,晨间时分,裴宁便来了,还给林白带了匹马。
林白没法子,只能跟从。
两人骑马并行,走了一会儿,裴宁忽道:“你怎换了簪子?不是说戴黑簪以示不忘本么?”
“簪子?”林白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解释道:“这是秀秀昨日买的,非要让我戴着。”
裴宁闻言嗤笑,侧面看向林白,道:“她过了年才十一岁。”说完,她拍马往前。
林白:“???”
从南城大门口出,便见熙熙攘攘的人群。
花溪县官吏皆至,连同世家豪族,还有不少耄耋老者,怕有上千人。
码头上的工也停了,河面不见半个船只。
这么多人从早上等,挨到晌午,才见一船缓缓驶来。
又等半天,下来一群穿道袍的童子,人人唇红齿白,手持拂尘,立在路两侧。
过了半晌,这群道童忽的高呼:“恭迎国师。”
只见一人从船上轻轻飘落在地,未惊起半分尘土。
那人大概五十来岁,黑须黑发,束道冠。
宽袖道袍上绣有祥云金丝,左手抱拂尘于胸前,右手托着个玉如意。
当真是仙风道骨,一派出尘之气象。
迎客之人纷纷行礼,口呼国师。
那人脚踩小四方步,走上前,抬眼瞧了众人,微微点头,道:“贫道稽首了。”
林白远远瞧着,感叹问:“这么气派的人,我委实想象不到他舔仙师鞋底的样子。”
裴宁看向林白,目光愈发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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