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那么玄乎,只是那幅画里面缺少‘拍摄者’而已。”
薛优不解:“拍摄者?”那不是一幅画吗。
“这只是一个方便你理解的叫法。”
李文锦耐心解释道:“假设那不是一幅画,而是一张照片,按照那个角度,如果你看了,第一反应一定是镜头在哪里,因为镜子里一定会反射出拍摄者。”
这个例子很好懂,薛优一下子明白过来,“但那是画,画家当然可以选择不把自己画进去。而且,就算是照片,也是可以用后期把拍摄者P掉的。”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结合这个副本,缺少‘拍摄者’,又或是‘观测者’这件事,就显得耐人寻味了。”
梳妆台前是一面大镜子,镜子前放着过于茂盛的一大束蔷薇花。
那人在哪儿呢?或者说,人要怎么照镜子呢?
李文锦见薛优若有所思,便知无需再多言。
他看着女孩儿低头沉思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丝轻蔑,心想自己作为房地产大鳄的幺子,竟然需要在副本里对这一看就出身普通的女人处处退让。
李文锦皱眉,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忽然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小尤,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那边的房间是不是也发生了变化?”
如果说薛优的房间档次降低了,那么李文锦的房间则更加豪华了,薛优老早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知道李文锦肯定也心中有数,有些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提到这个,就像没话找话一样。
李文锦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原来是薛优这面的镜子上出现了一块霉斑。
薛优赶紧将霉斑擦去。
李文锦苦笑:“说来惭愧,我每次提前通关副本的原因,都是我这具无法长时间承受污染的身体。”
薛优叹气,“别说是你,我当然也想尽快通关。”
其实,薛优对这个副本的剧情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与之前的副本有所不同,薛优能明显感觉到《花与镜》中处处都是隐喻。
一分为二的房间、过高或过低的卷子分数、房间大小的变化……无一不在暗示,这是一个少年割裂的内心世界。
处于青春期的少年,自我意识刚刚觉醒,很难对自我产生准确客观的评价。
他一会儿觉得自己只有五十九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有一百零一分;一会儿认为自己很渺小,一会儿又认为自己比天神上帝更加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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