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什么不行?”
“对别的女人没同房的能力,偏偏对卓明月可以。”
宴清风说的一本正经。
段知菁惊愕,一拳打在他胸口。
“闭嘴!为了那个贱人你这样说自己?你再胡说八道?”
的确是胡说八道,没有那么玄乎的事。
宴清风没试过别的女人。
从前没有女人的时候不过尔尔,有过之后就戒不掉。
他不想某天下朝回来,发现卓明月给人打死了。
好比一个珍爱的物件,没了,总归是惋惜的。
“没有胡说八道,那种女人我看不上,”宴清风心平气和道,“我要真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老早娶她为妻了,你看我名分都没给她。”
如此说来,段知菁也将信将疑了。
“你就只对她行?”
宴清风道:“嗯。”
段知菁铁青着脸,沉默许久,然后咬牙切齿的道:“叫她生几个孩子出来,然后再弄死她。”
大不了等上几年。
总不能白白受了这气,早晚要她付出代价的。
“好,”宴清风随口敷衍,“到时候再说。”
生孩子。
但他不打算让卓明月生孩子。
-
几日后的某一夜。
宴清风亥时回来,她仍坐在沉香案几边,燃着一盏掐丝珐琅鎏金灯,守一碗鹿茸参汤。
“还不睡?”
他见她神态疲倦,想是等的久了。
卓明月一只手也能解下他的披风,小梅在旁接过。
“将军再不回来,参汤要凉了。”
宴清风拿起炖盅,到唇边,嗅到一味不易察觉的特殊味道。
他掀了掀眼帘,不动声色的喝了下去。
小梅立在他身后,看着他喝完最后一口参汤,深深舒了口气。
随之更加紧张的绷紧身子,神态都显得无措起来,时不时向卓明月望一眼。
卓明月计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待他褪下衣物,坐在床榻边脱鞋袜之时,她道:“将军,我去小解。”
“去吧。”
宴清风想着,因着她手臂的伤,他们许多天没有同房,今日她存了那心思,居然紧张到有了尿意。
他就在被褥里等着,期待着。
一会儿后他感到身子渐渐燥热,翻来覆去,她人竟还没有回来。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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