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商,下官不想与他立即撕破脸,又多树立一个敌人。”
“原来如此!”司马冏面现一脸恍然的模样。
“那也不急于一时,全城戒严,不开城门,都被关城里禁闭,又走不了。”
不一会儿,齐王在大厅里设宴招待齐聚一堂的众属下,奏乐弹唱继续。
只是众人都散开了坐,每人面前又摆上来一张食案。
于是各样肉食和时蔬水果都开始摆上桌来,大家喝的仍然是老牌子杜康美酒。
这一场好宴,从酉时一直吃喝到亥时初,大家方才尽兴而散。
司马冏知道石寒出不了城,只得体谅地又安排了个府中丫鬟带石寒下去齐王府客房休息。
这丫鬟尽心尽力,为石寒打水擦脸洗脚,无微不至。
又没过一阵,只听到房门外有脚步声,帘栊一动,便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怀抱琵琶,已经挪身进屋。
遥遥向石寒深深行了个蹲身礼,说道:“……郎君夜安……”
“这……”石寒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拿眼望向了身边贴心伺候的丫鬟。
但是这丫鬟眼观鼻,鼻观心,无动无衷。
“郎君难道就忘了贱妾吗?我是您昨晚从‘闻香听雨轩’解救出来脱离苦海的那个新雏儿啊,小女子贱名叫毓秀儿!”毓秀儿看到石寒疑惑的神色,赶忙自报家门。
“哦,是你,毓秀儿!”石寒面现恍悟之色。
他上下打量时,只见毓秀儿出挑得极为水灵,刀裁鬓角,扎着飞天髻(又称飞天紒),眉目如画,只脸色看去少了些血色。
论貌美自是要胜过了女医卫琼。
当然,与绿珠和翾凤,以及绿珠的弟子宋祎等妩媚天成的女子们比起来,就相差有点远了。
不过好在她花样年华,像朵百合花一样清纯。
她穿一件百合云锦袍,下头水绿色百褶拖地裙掩着小脚。
“郎君困了吗?要不我为您唱个小曲儿吧,”见石寒面色不虞,毓秀儿小心地询问道。
“夜已深了,你怎么摸进了我房中?”石寒很不感冒地疑惑问道。
“王府里管家婆子安排的,让我今晚上就过来服侍大人您。”
毓秀儿目光盈盈地望着石寒,忙答道:“大人不要嫌弃妾身,妾身尚是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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