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只能早早上床榻休息,各自忙着努力造娃行动。
也是被逼得没办法,石寒泡好脚后便想要倒头睡下。
哪知石方这个坏坯,色心不死,竟盯上了人家宋祎小姑娘。
急色鬼似的欲与她同居一室,完成造娃行动计划。
面对这个没天理的凶神恶煞,可把人家小姑娘急坏了。
最后,石寒也是于心不忍小姑娘要遭受这个恶人的欺辱,就说自己早已看上了人家姑娘,两人年龄又仿佛,还真比较合适婚配,要带宋祎同居。
幸好石方还算有点良心,也没有恋童癖。
又觉得石寒智计卓绝,自己以后也需要依靠这样的智谋之士,不如先施点小惠结好他。
因着这样的想法,他一阵嘿嘿不怀好意地邪笑后,总算答应了石寒的要求,这才踅足转去他自己的房间睡觉。
石寒与人家小姑娘同处一室,虽然小姑娘还小,确实他对人家还没有什么非份之想。
但耐不住这时代,女孩子法定结婚年龄就是十三岁,人家小姑娘十四岁许,已经过了法定年龄,心思可不单纯了。
石寒关心和宽解道:“睡吧,你睡榻上,我打个地铺睡地上就是,明天还要早起赶趟呢,尚要仰仗你督促叫起所有女眷,明日军事操练准时正式开始。”
“嗯,今日就要委屈你先将就了,明日我再吩咐下人搬一张榻进来,以后我们可以分榻而睡。”
宋祎倒也乖巧,她也知道石寒本性不坏,都是和她一样,有些被迫无奈。
石寒怕影响她睡觉,马上拿了床被褥在房间地上铺了个地铺,就吹灭了蜡烛。
然后摸黑躺到地铺上,这是穿越过来的第一个晚上。
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多,都是惊天动地,石寒感觉到了自己有些精疲力尽,难以支应。
尤其精神极度耗费后,原本应该疲累,但是现在,反而有一种不正常的亢奋。
尤其是杀人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实在太大,使他心绪根本难以平复,久久无法入睡。
外面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声。
他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就从地上爬起,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推开窗页。
立即一阵清凉的夜风吹来,拂过了面庞。
石寒抬起头来,窗外满天繁星闪烁,璀璨蜿蜒的银河清晰明朗。
他看得怔怔出神,仿佛在遥望曾经万家灯火,辉煌灿烂的现代都市。
后工业时代的天空,遭受了生产制造和人类消费活动的重度污染,远没有了现在的清澈。
“当当当……”
洛阳城的钟鼓楼上又远远传来钟声,伴随细微的敲鼓,共十二声,清亮的钟声在静谧的夜色中如有实质。
“这闹钟好啊,现在恐怕是亥时了吧,西晋朝的夜晚好乏阵啊。”黑暗中石寒自言自语。
然后,他重新走回地铺躺下去,不一会,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鼾声。
一夜无事,翌日天刚麻麻亮,石寒第一个爬起床,紧急细密的敲响了一面大铜锣,开始叫醒犹在酣睡中的满庄人员。
当当当……
晴天霹雳般的筛锣声打破了清晨时分的静谧。
石方和石冰,以及宋祎、石容舰等根据昨晚与石寒商议好的,积极响应石寒的号召,一个个骨碌碌地爬起了床榻,然后集结在开阔的巨大院子内。
这大庄园是坞堡形式,居住和防御一体的坚固城墙建筑。
魏晋乱世的时候,为防御贼匪打劫,一般的缙绅大户和大家族就会集中筑房屯堡居住。
把所有的房室都修建在一起,连成一片,外面筑墙圈住防御,就像一座座的小型城池。
现在石家的这座偏僻庄园也是同样的坞堡建筑,内部空间足够宽敞,开阔的大院落还被刻意修成了演武场,本就是便于用来内部操练庄客和乡勇的。
石寒正好捡现成,只要把庄园大门一关,拿来埋头操练众人,外面再也无法窥探里面的情形。
“都赶快起来,别想着睡懒觉,从今日始我们都要集体进行晨练跑操,不分男女,一视同仁,谁都不能例外。”
因为是第一天开始操练,石寒还没有定下死规矩,就放宽松了,只敲着铜锣,扯着嗓子叫起大家。
许多人被扰了好梦,睡眼朦胧,迷迷糊糊地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不明真相。
却能听到纷纷四起的埋怨声:
“这一大清早的,就吵什么吵?让人多睡会儿都不行?”
“就是,昨晚已经累得够呛了,咋不能让大伙儿多睡会儿懒觉?”
“谁这么吵,搅了大家的清梦,把他轰出去!”
……
“你们这些狗东西还有完没完了?把你们都清早叫起,召集起来一起操练,是我和大统领,以及还有公子,一起商议定的,”石方不愧是大总管,装腔作势的训话训人那是一套一套的,经验丰富。
“鉴于现在这纷乱的世道,连我们大家主都只能任人屠宰的份,我们想要求得自保,就唯有集合起来集体拧成一股绳,每日坚持不断操练,以蓄养成精锐强军。”
石方都变得格外有耐性,苦口婆心的劝诫动员:“这样才能抵御随时而起的乱兵和匪患,甚至还有孙秀小人随时可能发起对我们的针对与打杀,我们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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