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超接过来一看,更是惊骇半晌。
这绢纸不是别物,正是名满天下的《兰亭集序》。
慕容超不解的问道:“伯父,《兰亭集序》怎么会藏在传国玉玺之中?”
王徽之说道:“家父所做《兰亭集序》的本来藏着晋室在北方宝藏秘密,所以藏在传国玉玺内不足为奇,只可惜晋愍帝司马邺驾崩之后,传国玉玺辗转流落到苻坚手里,然而他们又岂能知道这里面的秘密,所以《兰亭集序》从来就没有被人知道,故而才完好无损。”
慕容超问道:“伯父,如此大事又怎么会与我有关呢?向来是必有一段缘故吧?”
王徽之是哈哈大笑,说道:“贤侄有所不知,想我先祖原籍琅琊临沂,家父当初做《兰亭集序》并非晨乘兴所为,只是晋朝经历八王之乱之后,晋愍帝司马邺对于社稷深感忧虑,为了汲取教训才让家父执笔,以书藏宝在其中暗下隐笔,至于说这隐笔是为了什么,你且稍后自然会明白。”
说着,王徽之指着《兰亭集序》说道:“贤侄请看这几句,‘《兰亭集序》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山阴之兰亭......悟言一室之内......当其欣于所遇......俯仰之间,已为陈迹......录其所述......’”
慕容超看后觉得似乎是有所指,于是问道:“这像是在说一个时间,又讲了一个地方,又像是在说一件事情。”
王徽之点点头,说道:“正是,正是,贤侄且看,这里面的山阴二字,何为山阴?并非山阴县,山阴是暗指一个地名,山之阴者为北方,那么北方哪个地方可以称得上山之阴呢?”
慕容超似乎有所感悟,不住的喃喃自语随后是恍然大悟,回道:“山阴,山阴,山之阴,北方,莫非是指北地郡?”
王徽之听后是哈哈大笑,说道:“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贤侄果然聪慧过人,一点即破,山阴之地,正是北地郡。”
慕容超又接连看了几遍《兰亭集序》才是恍然大悟,说道:“伯父,这样理解你看对不对,此是暗指北地有一处兰亭,至于过随后的事情定是在兰亭中所有的奇遇?”
王徽之点点头,然后正色的冲着慕容超,回道:“正是如此,只不过贤侄如果有缘找到此处之后,事关家父为何在《兰亭集序》中留下暗语,你与这有什么关联,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天机不可泄露呀。”
慕容超伸手接过王徽之递来的《兰亭集序》,然后转入怀中,然后三人并没有在大墓中逗留,而是沿着原路返回道观。
此时,已经是接近正午时分,空如大师留众人用过斋饭之后,众人便告辞离去。
三人骑马到了大道之上,王徽之说道:“贤侄,咱们就此别过,你且好自为之。”
慕容超是连忙向王徽之拱手施礼告别,随后王徽之是骑着马往建康方向绝尘而去。
再说,慕容超和可足浑丹一商量,长安城正值混乱之际,还是直接赶往北地郡的为妙。
于是,两人这才要骑马直接赶赴北地郡,随后才要引出来揭开八瓣秦钥秘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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