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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闻言,只得作罢,倒是外头候着的吉祥,听说自己吃的药那么了不得,后悔不迭,早知道就不吃了,这么珍贵的药给他一个下人,真是暴殄天物啊。
唐永宁虽然目不转睛的盯着书本,心里也实在好奇苏长河怎么会好的那么快,听说是药丸的功效,也在心里感叹那药的神奇。
苏长河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就拉着萧逸坐到唐永宁旁边,没话找话说:“唐兄,这个地方我有些不明白,你能给我讲讲吗?”
唐永宁没有给任何表情,但还是接过书本说:“这里吗?”
萧逸瞪大了眼睛,这里明明前天他才给自己讲过的,长河被打傻了吗?
“这个明明”还不等萧逸说完,苏长河就捂住他的嘴巴说:“明明你也不会是吧,那还客气什么,一起来听啊!”
就这样,苏长河隔三岔五就来问唐永宁问题,愣是撬开了唐永宁的嘴,和他处成了朋友,这是后话。
现在,刘氏正生气呢,孙彩蝶又从角门来了府里一回,哭哭啼啼的说是德才被苏长河打了一顿,要刘氏给他做主,还说看伤的钱都没了。
刘氏少不得好言安抚孙彩蝶一回,又拿了一百两银子给她。孙彩蝶见了这一百两银子,越发难过了起来,过去那些年,母亲又给东西,又给铺子的,钱动辄就是上千两,现在,铺子被收了回去,宅子卖了,每次就给几十一百两,能干点什么。
孙彩蝶将钱揣在怀里,委屈的说:“娘,你是不是不想认我了,这钱给的越来越少,德才都被打成那样了,你也不说收拾一下苏长河那小子!”
刘氏有苦说不出,这些年国公府的开销,大多靠的是赵婉月的嫁妆,如今,她收了嫁妆,府里的事一概不管,她的私房钱,都给孙彩蝶补窟窿了,就府里那点家底和她诰命夫人的分例,维持国公府的开销已然不易。
刘氏见女儿如此不领情,心里也多了几分不悦:“你还说,要不是你在南珠阁胡闹,赵婉月能发现自己铺子的进项都被咱拿了,如今她收了铺子庄子,我哪里还有多余的钱,这些都是我的棺材本了,你和周全也该俭省些,不然我迟早被你们拖垮。”
孙彩蝶见刘氏动怒,不敢硬刚,就说:“母亲,依我看,不如早早除了赵婉月,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刘氏不是没想过,这不是太子见天来看苏晓晓那丫头,后来苏博文又回来了,她不敢轻举妄动,但现在,苏博文犯了事去了南疆,宫里也好久没有消息了,要是现在除了赵婉月,她的嫁妆就是自己的了,沈天佑说了,苏博文这一次,保准有去无回。
刘氏寻思了一会儿,对着孙彩蝶耳语了几句,孙彩蝶笑得嘴都合不拢:“还是娘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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