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做陛下的孤臣,只听陛下的吩咐行事。”
“当然,做人不能忘本。本宫要知道,陛下的一切吩咐。”
……
“你在走什么神?”华知微注意到徐景湛的神态,收敛了嘴角的笑意,一脸正色地看着他。
“没什么。殿下,臣只是觉得古怪,最近安王宁王双双自请去督修河堤,分明他们才刚揽下护送地方贡品这种小事。”
“他们最近揽的无关紧要的事情确实是多了些,有点像在陛下面前刷脸似的。不过太子马上要从东宫出来了,这些弟弟们动的手脚他都看在眼里,还不如赶紧跑了示弱,安王宁王自请去督修河堤,倒像是在躲着他。”
太子还是那个太子,地位无可动摇,东宫的软禁关不了他,他的手依旧可以伸的老长。
华知微是知道那日暗场爆炸一事和安王宁王以及太子的关系,虽然这场地动山摇被官府定性为地质塌陷,但谁都知道,这里没有矿、没有煤、没有石油,好好的怎么会塌陷。
也就糊弄糊弄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罢了。
华知微暂时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徐景湛,又叮嘱了几句关于康王的事情,便要起身离开了。
徐景湛固执地起身行礼相送。
华知微也懒得纠正他了,推开门而出,门口挑布料的思归本就神思不属,看到华知微顿时有了主心骨。
“殿下,这个花记布庄的生意可真好呐!你刚刚进去才那么一会儿,我就遇到了好多京中的夫人贵女。”
大隐隐于市,生意好,贵人们来得多,华知微出现在这里也就不奇怪了。华知微对这个安排没有什么不满意,而是挑眉看着思归:“怎么,她们给你脸色看了?”
“没呢!她们只是认出了奴婢是昭宁公主身边侍应的女史,私下议论了几句,但奴婢就是看的有些尴尬。”
“以后尴尬的事情还少吗?”华知微点了点思归的头,“你现在是本宫的身边人,不再是过去农村河边嬉戏的渔女,你要学会宠辱不惊的本事。”
“当然,我不指望你长成太史绥的模样,但你的小孩子心性也得努力改改了。”
“不是不是,她们是说,世子死后,殿下又恢复了待嫁之身,吃穿用度一应由宫里安排,没有出来逛店买物的必要,认为我们瞧不上这殿里的东西。”
华知微皱起了眉头:“碎嘴的妇人是谁?”
“邓国公府的邓小姐和秋郎将家的秋小姐。”
是邓令仪和秋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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