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后怎么了,难道是你——”
全贵妃心情很好地欣赏着华知微的表情,努着嘴摇了摇头:“不不不,本宫怎么有那个能力,动得了皇后娘娘啊~”
“你什么意思!不是你还有谁!你分明之前在新婚夜就给本宫下过毒,你得心应手,怎么会没有能力!”
全贵妃挑了挑眉,悠悠地道:“本宫是恨你的母后,也恨你,但本宫可没有下毒。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绝不会白白承认。”
华知微怔住住了,全贵妃看着她的表情,心情越发好了,用着哄孩子的语气温柔地道。
“这后宫之中,没有人能对付的了你的母后,傻孩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
全贵妃却不肯再说了,而是抬起手来,朝后方一个位置指了指。
“那边的花架,左侧第三行第五格,把花拿开,向里面一推,按着,转三遍,退后一步,等它弹出来,里面有个木匣子,你拿出来。”
华知微照做了。
木匣子没有任何雕刻纹饰,很小,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大,华知微单手捧着举到全贵妃面前,看着她拔下自己头上一个细簪子,往锁处一挑。
里面只放了一样东西,一方锦帕,外表普普通通,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甚至还有洗不掉的一块奶渍。
“送你了。”全贵妃把簪子插回自己头上,大度地表示。
“这是什么?”华知微一头雾水。
“这是你母亲的遗物。”全贵妃看着华知微拿起锦帕,轻轻抖开,笑的有些癫狂,“陛下销毁了关于你母后的一切,包括能证明你母后身份的一切证据,但本宫手上有一样,并存了下来。”
“他怕是死都不会想到,憎恶妾室的正妻,曾随手拿过一块锦帕为妾室的儿子擦汗,哈哈哈……”
华知微心下骇然,这方锦帕,上绣有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在左上角,旁边有一行绣的小字,以大燕皇室的徽记做结尾。
——贺爱女芳辰,棠梨宫丽妃亲制
只有前朝以殿称宫,这是前朝之物,还是极为贴身的私物。
这样的一方锦帕,是怎么也不可能随手拿出来给全贵妃的儿子擦汗,她的母后当时想干什么?
如果说,这是她母亲之物,那么她的母亲便是亡国的前朝公主,这样的身份,母亲惨死的原因,或许就和父皇脱不了干系。
难道,她的毒也是他父皇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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