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崔玉华抛弃她不顾的行为,临死呜咽出遗言——是崔玉华推她下去,她是崔玉华害死的。
虽然遗言只有两个活人听到,但崔玉华还是惴惴不安的看了裴居道一眼,无论如何,只有她们两个人,一旦表妹死了,她难辞其咎,必然被怀疑。
但她就不希望裴居道怀疑她,她希望他能够相信她。
裴居道没能把她救回来,水已经呛到肺部无力回天。
崔玉华傻了眼,在裴居道沉默的表情中,表示绝不是自己干的。
裴居道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案发现场,绿桥。
裴居道根据掉在桥上鞋的位置断定是她不小心滑倒的,因为那块青苔蜿蜒出的路线只有一个人的脚印;桥上滴落的水痕并不凌乱,很显然短时间内只有一个人走过;掉落在水里的鞋子的后脚帮是折叠的,很显然穿着者生前是趿着的,这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滑倒的穿鞋姿势。
崔玉华很感激裴居道相信自己,清楚地记得当时他在现场说的每一句话,清楚地记得当时他在现场那冷静缜密的每一个动作。
如果他是巍峨的山峰,她愿做山上的一朵小花,愿做终日围绕山巅的一缕云雾;如果他是矜贵的青竹,她愿做竹叶上的一滴露珠,愿做竹旁依赖伴生的竹草。
她想常伴他身侧。
她看着这个神秘且充满安全感的强大男人,芳心暗许。
她的心飘飘然了,她的思绪天旋地转了,她感觉到自己躺进一团软软的棉花里,心里丝丝的痒。
裴居道扭头看了崔玉华一眼,完全不知道崔玉华的心潮澎湃,只表示自己另有要事需要赶去,同时将自己的一枚玉佩交给她,让她放心去保管,表示若大理寺对她死因有疑惑可以找他作证解释。
裴居道递完玉佩转身就要走,看起来的确很着急,崔玉华低头看了玉佩一眼,急切地叫住了他。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裴氏居道,小司空上大夫。”
……
崔玉华微红着脸陈述完,将佩在腰间的一个锦囊取下来,打开,里面正是当年的那枚玉佩。
他至今珍藏。
那枚玉佩似乎是裴居道的私物,那次事件之后他也忘记了讨要回去,她也就没有主动归还。
当然这里面的官司崔玉华没有说,至于华知微怎么看,就是她的事情了。
华知微看着那枚玉佩,倒是微微一笑:“不错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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