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应。
屋外下着雨,李老伯披着蓑衣从外面回来。
娇娇倒了一碗热水,端给李老伯:“爷爷,村长叫您过去都说什么了?”
李老伯赶忙接过水碗,笑道:“村长说,县令大人触犯律法被抓了,就连刺史大人和一个什么总管也被抓了,听说那个总管的官比刺史还大,不过已经畏罪自尽!说起来,还是你那位大哥哥办的案子,真是厉害!”
李老伯的话,娇娇听不懂,可是一旁的李栋却瞪大了眼睛,他激动地问道:“水兵总管武振平死了?”
“对对对,村长说的就是水兵总管……”李老伯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回答。
可是话说了一半,李老伯猛地回神,满脸震惊:“儿子,你……你的病好了?”
李栋点头,缓缓说道:“其实钟大人诊治的那几天,儿子就在慢慢恢复,但是又怕钟大人将儿子推出去和总管大人对质赈灾银在码头被劫一事,因此儿子便一直假装。”
李老伯眼睛湿润:“没事,没事,咱们无权无势的,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潭州,小雨
抵达潭州后,钟烁一行人便住在武府后院,而武振平的家人则被关在前院。
在此期间,钟烁也找到了藏在影壁中的弥勒六经,得知宫城之变时,武振平的确偷偷将宫门打开,将叛军放进去。
武府,书房
钟烁将写好的奏章递给宇文耀:“你看一看,觉得哪里不对的,再改!”
看了一眼奏章,宇文耀苦笑着摇头:“你是监察使,负责赈灾银被劫一案的主官,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让我看算什么?”
钟烁笑着将奏章收回:“你不看也行,但是我要告诉你,账册一事,我没有写进去。”
宇文耀似乎早就猜到钟烁会这样做,并没有感到惊讶:“人之常情。不过若是你没有和慕晓晓成婚,恐怕你会毫不犹豫地将此事汇报给陛下吧?”
钟烁叹息一声:“我不想让晓晓担忧,况且她现在还有身孕,若是出了意外,那将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宇文耀喝了口茶:“所以,你准备怎么做?”
钟烁答非所问:“出来这么长时间,也该给家里写封信。”
宇文耀嘴角微微勾起:“说的也是,的确该给家里写封信了!”
当天下午,西南道监察使、峡州总管的奏章和家信从潭州出发,加急送往京都。
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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