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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山看着一贯强势的父亲竟然妥协,满脸的惊愕,自己则被衙役押出院门。
不想彻底得罪马玉田的孙候留在最后:“马员外,不是在下刻意为难你,有些事情,您还是去问问贾大人为好。”
“多谢!”
看着孙候和马大壮的背影,马玉田脸色复杂:“马兴呢?”
门房连忙回答:“马管家今天早上便被衙役带走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让账房支些银子随我出门。”
马玉田一脸震惊,没想到这次出手,县衙竟是如此的迅速,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
看着森严的县衙大堂和威武的衙役,马云山是口干舌燥,身体发颤,心中满是惶恐。
郭宇飞正襟危坐,语气冰冷:“你就是马云山?”
马云山猛一激灵,连忙回答:“正是草民。”
没有拐弯抹角,郭宇飞开门见山道:“马云山,你为什么要谋害自己的兄长马云天?”
听到此话马云山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否认:“我……草民没有。”
郭宇飞朝一旁喊道:“来人,将人证野狗带上来。”
听到野狗的名字,马云山面如死灰,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野狗跪在大堂上:“草民叩见大人。”
郭宇飞点头:“野狗,旁边这人你可认识?”
野狗扭头看了一眼:“草民认识。”
“他是什么人?”
野狗不慌不忙,一脸平静地说道:“他就是让草民杀害水牛的人。”
马云山愣住,他不明白野狗所说的水牛是什么人。
郭宇飞看向马云山:“马云山你不要高兴得太早,野狗说的水牛便是你的兄长马云天。”
马云山变了脸色,连连摇头:“不,不,他在说谎,草民从来没有让人害过兄长。”
郭宇飞冷哼一声,举起桌案上的马云天画像:“本官手中画像上所画之人就是你的兄长马云天,而这幅画是你给野狗的,让他以此为凭谋害马云天。”
马云山下意识地反驳:“我大哥的画像现在贴得满大街都是,大人您怎么能说这幅画是我给野狗的?”
郭宇飞冷笑着:“不怕你嘴硬,来人,将画师带上来!”
马云山愣了一下,随即扭头看向大堂外,只见自己当初给马云天作画找的那名画师缓缓走来。
郭宇飞微笑道:“画师,旁边这人你可认识?”
看了一眼马云山,画师缓缓点头:“回禀大人,草民认识,几天前就是他找到草民,让草民为他画一幅像。可一般来找草民画像的,要么是给家中老人,要么是给自己,很少有给不是自己的年轻人画像的,因此草民便多留意了一下,并在那份画像中做了一处标记。”
马云山歇斯底里地大吼:“你胡说!”
画师却不为所动,面色平静地说道:“那处标记就是画中人的耳垂旁多画了个小圆,很容易就能看到。”
郭宇飞将画像举到一边:“马云山,你好好看一眼,是不是你的那幅画?”
孙候上前将画像接过,来到马云山面前让马云山好好看一眼。
“不,不是我的!”
马云山大吼就要上前将画抢过来毁掉,却被六子一脚踢回去,躺在地上哀嚎。
砰!
郭宇飞猛拍惊堂木:“马云山,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马云山捂着胸口,痛哭流涕:“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郭宇飞指着马云山说道:“死鸭子嘴硬,本官问你,你为何指使野狗杀害自己兄长?”
似是想到什么,嚎哭声戛然而止,马云山愣在那一动不动。
“本官在问你话,装什么傻?快说!”
但马云山依旧是一副没听到的样子,沉默不语。
之后,不论郭宇飞怎样问,马云山就像那茅坑里的石头,半个字也不说。
没有办法的郭宇飞看向马大壮和孙候:“拉下去,大刑伺候,本官就不信他那张嘴是铁打的,就算是铁打的,本官也要给他锻得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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