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名衙役连忙将武器丢在地上,跪下来求饶:“饶命,饶命……”
六子停下来看向王涛,手中长刀还在不停地滴血。
王涛被吓得脸色苍白,心中充满恐惧:“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六子并没有回答,而是一脸肃杀地缓缓走向王涛。
王涛面露惊恐,连连后退:“我姐夫可是县令,你,你不能杀我,我姐夫是县令……”
钟烁冷哼一声:“又钓出一条大鱼!”
王涛被逼得撞在墙上,身体颤抖不止。
钟烁却是看向最后求饶的两名衙役:“你们两个过来行刑!”
那两个衙役犹豫不决地看向郭宇飞。
郭宇飞点头:“过去行刑!”
可那两名衙役看了王涛一眼后还是一动不动,似是要死扛到底。
钟烁给六子使了个眼神,六子毫不犹豫地持刀走向那两名衙役。
两名衙役被吓得连忙起身,大喊道:“我去,我们这就去!”
压下心中的恐惧,两名衙役抓起墙边的板子走向王涛。
见衙役真的过来打自己,王涛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杂碎若是敢打我,等我姐夫来了,一定饶不了你们!”
两名衙役自知已经得罪王涛,心中发狠,既然结下梁子那就不要留手,于是两人粗暴地将王涛绑在长凳上。
“啊,诶呦,你他娘的……”
随着板子落下,王涛哀嚎不止,谩骂不停,甚至隐隐有血迹从衣服上渗出。
听着自己二叔被打的惨叫声,野狗心中是无比害怕,甚至他都不敢坐起来,害怕下一个挨板子的就是自己。
板子每一次落下,王涛惨叫的同时,野狗的身体也跟着剧烈颤抖一下,吓得野狗冷汗直流。
一直被打的王涛心中对郭宇飞的怨恨达到了极点,谩骂声和惨叫声传遍了县衙。
不久,从飘香楼匆匆赶来的县令贾浩仁冲进来大吼:“住手,都给本官住手!”
两名衙役停下来看向郭宇飞,已经被王涛记恨上的他们现在唯一的靠山只有郭宇飞。
郭宇飞拱手说道:“贾县令,本官正在判案,请你不要插手。”
贾浩仁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吼道:“郭宇飞,你想干什么?”
郭宇飞却是一步都不让,毫不顾忌同僚之情:“我再告诉你一遍,本官在判案,请你不要插手!”
贾浩仁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那好,本官问你王涛犯了什么罪让你下如此重手?”
郭宇飞义正辞严地说道:“王涛在查问案情时,包庇亲族,知法犯法,难道本官还打不得吗?”
贾浩仁看了王涛一眼,立刻会意的王涛激动地大喊:“大人,属下是被蒙蔽的,绝对不是故意包庇嫌犯。”
贾浩仁冷笑一声,心中颇为得意:“听到没有,郭宇飞,王涛只是被嫌犯蒙蔽,并不是刻意包庇,在本官看来这板子是不用打的。”
听到这话,王老伯惶恐地望向郭宇飞,希望他能主持公道。
一旁的六子急忙开口解释:“王涛根本不是被蒙蔽,明明是王涛强行不将二丫的口供当作证据,刻意引诱王老伯拿钱走人,最后还反口诬陷王老伯借机闹事讹钱。敢问县令大人这不是包庇亲族又是什么?”
贾浩仁皱起眉头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六子拱手说道:“草民只是个过路的旅客,但草民所说的话全都是亲眼所见!”
王涛指着六子大喊:“姐夫,就是他将县衙的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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