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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飞冷笑一声,而后单手将房门关上。
钟烁心中厌烦,不耐地说道:“我没有闲功夫在这里和你猜来猜去,你若是前来报仇,那就动手吧,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胡小飞摇了摇头,将箱子放到桌子上:“真不知道你这个读书人究竟是怎么读的圣贤文章,张口闭口便是打打杀杀。”
钟烁被逗笑了,眼神中充满嘲讽,满脸不屑地说道:“就凭你这个流氓恶霸,也配说圣贤两个字?”
胡小飞并不生气,而是拿出钥匙缓缓打开箱子,露出白花花的银子。
郭宇飞皱着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胡小飞黑着脸看向郭宇飞,郭宇飞心中猛地一顿害怕地不断后退,来到钟烁身边。
钟烁面色不善,眼睛紧紧盯着胡小飞。
胡小飞突然笑了,摊了摊手:“不要紧张,这是刺史大人判决赔给郭宇飞的五十两白银,收好了。”
钟烁有些意外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推脱一番,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痛快。”
,胡小飞自顾自地坐下,倒了三杯茶,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么?”
不明白胡小飞又发什么疯,钟烁谨慎地说道:“你想说什么?”
胡小飞喝了一口茶,皱着眉头回忆:“我十岁的时候,父亲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将我送进学堂,希望我成为一个读书人。读了书,听了先生的教诲,我觉得书中说的对,先生教的好。”
“可后来,学堂中的同窗说我父亲欺压百姓,鱼肉乡里,耻于与我为伍。我们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甚至最后还动了手,但他们人多势众,将我打的头破血流。”
“回到家中,父亲见我浑身血污,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事情经过告诉父亲,那是我第一次见父亲生那么大的气。后来,我便问父亲有没有欺压良善,父亲告诉我说他没有欺压百姓,都是一些同袍做的。”
胡小飞变得激动,脸色涨红:“父亲将这事告到衙门,可衙门收了那些打人的家长的钱财,偏袒着只说是小孩子打闹,只能罚一些钱作为医药费,可我家也不缺钱,父亲觉得不公平,便叫来同袍,带着我一家家指认。他们打我一巴掌,我就打他们十巴掌,他们踢我一脚,我便踢他们十脚。”
“从那时我便知道,书上教的道理虽然很好,但若是别人不遵守这些规矩道理,那就狗屁不是,反而是自己吃亏挨打。要想不被打,要么你足够强大,要么有一个最强的人,命令所有人都按规矩办事,若是触犯规矩,便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胡小飞笑了笑,看向钟烁:“因此,你问我为什么交罚金交得如此痛快,我只能告诉你因为这条判决是刺史大人裁定的。在宁州城,谁若是敢不听刺史大人的话,要么他是疯子,要么他是活腻了!”
钟烁陷入久久的沉默。
胡小飞放下茶杯,缓缓站起:“我这次来,除了赔钱,还有一件事要做。”
郭宇飞突然紧张起来,不断地后退,最后整个人神色慌张地缩在角落。
钟烁瞬间警惕:“你想干什么?”
胡小飞微笑着说道:“不要紧张,你觉得咱们之间的仇怨到了怎样的地步?”
钟烁不知道胡小飞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将问题抛了回去:“这不是由我决定的,而是你们。若是你们觉得仇怨很深,那便是深,若你们觉得浅,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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