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大牢!”
道士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一点都不怕面前坐着的,扶风县中权利最大的人。
旬青云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任由道士发挥。
衙役也退了回去,眼神就像看疯子一样看向道士,,不明白此人究竟要干什么?
而周海也是带着怨恨的眼神看向道士,但眼神中也有一丝疑惑,不明白此人为何横叉一脚,坏自己的好事?
转过头,道士带着笑意看向满脸泪痕的雪娘:“雪娘,你不要怕。贫道问你,你为何如此确定是周海给你的指示,让你主动承认罪行,并在供词上签字画押?”
面对唯一的机会,雪娘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周海绑架了我的儿子—六子。”
道长继续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周海绑架了六子?”
雪娘身体颤抖着,恨不得将周海生吞活剥,几乎是咬着牙低吼道:“因为当时他们都用黑布蒙着脸闯到我家,在他们强行抱起六子的时候,六子趁机把周海的黑布拽下来。他的这张脸,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忘记。”
道士转身看向旬青云:“大人,答案出来了,周海就是幕后凶手!”
周海气急败坏地喊道:“放屁!大人别听他的,那贱人和这个老道是一伙的,他们是在诬陷我。”
县令没有搭理周海,反而对衙役命令道:“全县搜寻雪娘的儿子,不论是谁,只要找到六子赏银十两,提供有效线索者赏银三两。”
听到有赏银,在县衙外围观的老百姓登时一轰而散,比县衙的衙役跑的都快。
周海的脸都快绿了。
原本站在一旁的师爷走向周海,抬起手给了周海一巴掌:“让你嘴巴干净点,没听见?”
一巴掌打出血,周海恶狠狠地盯着师爷,作势就要站起来。
“跪下!”
周围的衙役立刻上前,朝着周海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周柱见钟家的道士也牵涉其中,便随着人群离开,但是周柱却没有回去见大夫人,而是一路上紧赶慢赶回到周家,把事情全都告诉了周青峰。
周青峰了解了事情经过,急忙让周柱备车去钟家。
钟九派出去的人也回来了,把大堂上发生的事情,当着大夫人和二夫人的面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短暂的沉默后,钟业眼神冷漠地看着前方,缓缓开口:“静茹,这件事,你怎么看?”
屋内众人看都看向大夫人,看她如何解释。
大夫人转头看向钟业,满脸焦急地说道“老爷,这肯定是诬陷。二弟他断不会做出这等事。”
不等钟业说话,一旁的二夫人却是带着满腔的怒意突然开口:“是不是诬陷,等到找到了雪娘的儿子就知道了。”
大夫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到外面有声音传来。
“老爷,周泰山老爷来了。”
钟业急忙起身出门迎接,大夫人、二夫人紧随其后。
走下阶梯,钟业才满脸歉意地说道:“岳丈大人前来,何不提前通知,好让小胥出门迎接。”
周青峰挥了挥手,被钟业迎进门才说道:“十万火急,老夫便赶来了。想必周海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钟业把周青峰扶到座位上坐好后,才站在一旁回答:“事情我也是刚刚知道,本以为是家中恶仆惹出的祸事,谁想到竟把周海牵连进去。”
兰芝将茶水放在周青峰旁的桌子上,和钟九等人转身悄悄离开。
周青峰喝了口茶,才长出一口气说道:“不知此事贤胥是如何想的?”
钟业表情严肃,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岳丈大人想让我怎么想?”
周青峰哈哈一笑:“咱们都是自家人,也不说两家话。周海是我的儿子,他是人怎样的人,我是清楚的。我相信他是被人诬陷。可既然别人能诬陷他,想必就有把握把谎言变成现实,不过咱们是自家人,可不能受外人蒙蔽,贤胥说是不是?”
二夫人有些紧张地拉着钟业的胳膊,心中有些害怕,有些担忧。
钟业看向二夫人颤抖的眼神,拍了拍拉着自己的手,缓缓点点头,温柔地说道:“放心,一切有我在!”
转过头,钟业冷哼一声,不悦地说道:“岳丈的意思是,让我去把状子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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